第(1/3)页 所以,关系拉近,成为了坚实的盟友之后,她一定会旧事重提,再次寻到陛下摊牌。 池惜年微微颌首:“二婶说得没错,我当时就是这么做的。 “不过,不是我主动寻到他直接聊了此事,而是…通过一些契机,进而提及了这件事。” 说到这儿,池惜年的面上,不禁多了几分古怪:“刚开始,他依旧是不承认的,仍是像之前那样坚定表示,自己的一切作为都是始于喜爱。 “但后来,我时不时因为说话没顾及到他的心情,惹他不开心。他总说我没良心,我也就借这些机会,一点点把过去的算计扒拉开了。 “然后,还与他约定,往后咱们就是亲密无间的家人,再用不着那一套了。” “你…时不时就会说错话,惹陛下不悦?”殷萍抓住了池惜年话中的重点,“就像这次一样?” “没有这次严重吧…”池惜年蹙眉回想,“大多时候,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甚至我都不明白那有什么好生气的,但他就是特别在意… “就好比,银月郡主算计着接近他时,我没有第一时间出面阻止,他要与我置气。薛尚书提议让银月郡主入宫,我尊重他的意思,表示无论是直接断了对方作恶的可能还是把人弄到眼皮子底下看着都能行时,他也要与我置气。 “甚至,我与后宫宫嫔们拉进关系,或是无意中提到他岁数比我略小,他都要与我置气。” 有时候,晏初景莫名发脾气,池惜年事后事后是能寻到理解的角度的。但另一些时候,他莫名而来的脾气,她到现在都不能理解。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