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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和周敛深玩到一起，祝家一定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一点金钱利益，似乎很难动摇他。

    方瑶想了想，就说：「我也知道，你们祝家兴许是不缺这点钱的，不过……」

    「祝大律师，听说早些年你在国外留学的时候，谈了个小女朋友。不是感情很好么，怎么就没结婚呢？」

    方瑶笑吟吟的话音落下，手机那头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唯有男人浅浅的呼吸声，在告知着她，这通电话还没有结束。

    他沉默了下来。

    这让方瑶猜中，那个女人在他心里，应该还是有分量的。

    这么一来，方瑶就占据了主导权，语气轻松起来：「哎呀，叫什么名字来着……」

    她故意的停顿了一下，缓缓问道：「是叫苏嫣吧？」

    ……

    苏嫣。

    方瑶把那个名字念的格外清楚。

    祝靖言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再听到这个名字。

    就连一向没个正形儿的谢恒，都不会在他面前提起她。

    所以这一刻乍一听到，他竟然会有一种陌生感。

    方瑶后面又说了什么，祝靖言甚至都没办法认真的去听了，他只分辨出了一个有用的讯息——方瑶和苏嫣非常熟，并且她是唯一知道苏嫣下落的人。

    最开始的那几年，他找苏嫣都找疯了，谢恒为了他的事儿，更是动用了不

    少关系，但那么一个大活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

    他还以为，她已经死了。

    祝靖言站在门口缓了很久，而后才收起手机推门回了包厢。

    方才还是靡靡之音的音乐声，这会儿换成了动感的节奏。

    谢恒歪在沙发里，欣赏着女人玲珑有致的身段，享受着对方勾他的眼神。

    见他回来了，就开口问：「怎么说的，有没有把筹码加到十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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