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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靖言扯了一下，没能扯出来。

    也不知道她喝醉了，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半晌的僵持，他只能说：“我去给你放蜂蜜，大小姐，请你先放手。”

    他又试着去掰方瑶的手指。

    她却在这时直接扑进了他怀里……两条胳膊紧紧抱着他的腰，脑袋埋在他小腹处。

    祝靖言的身体陡然一僵。自从和那个人分开以后，除了祝听南，再没有其他的女人，同他这样亲密过。

    大约是因为方瑶喝醉了，也可能是她在哭的缘故，他一时没能将她推开。

    她的声音呜呜咽咽的，说的话也断断续续，有些听的清，有些听不清。

    “陆沛川，你为什么不爱我？”

    “一开始，你不是对我很好的吗……结婚的时候，你明明说过，会爱我一辈子的……为什么突然就变了？”

    “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

    祝靖言低头看她。

    她乱糟糟的头发挡住了脸，但是他依稀能感觉到自己的衣服湿了。

    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为情所困，哭成了这样，倒是个新鲜事儿。

    他还以为，在大小姐的心里，她的利益远远高于和陆沛川之间的感情。

    祝靖言沉默良久，说：“男人的花言巧语只是图一时的畅快。方大小姐，有作践自己的时间，倒不如换个男人。”

    “不……”方瑶在他怀里摇头，抱他更紧了：“我不要……那些男人不是你，我不要他们……”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羡慕舒菀……”方瑶哭哭啼啼的：“沛川……沛川，你不能不爱我……”

    祝靖言一开始还是有耐心的，渐渐的，不知道为什么，愈发的烦躁。

    他警告方瑶：“我再说一遍，放手。”

    方瑶像没听到似的。

    祝靖言就耐心尽失，直接掰开了她的手，拎着她的衣领，半拖半拽的将人带进了洗浴间。

    往浴缸里一扔，打开水龙头——

    方瑶顿时哆嗦起来，迷离的眼神恢复了那么一丝丝的清明。

    她挣扎着：“好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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