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弄个气运连绵不绝的贵子出来,莫不是想借着这股东风来掀旗起事,捞个皇帝当当? 秦流西想着信阳王府的那个生贵子的阴损残卷,是从何得来的,又或是谁给的,谁撺掇的,不然安分了这么些年,怎么就想搞事了? 假如信阳王也插一手,将来这水,怕是更浑浊,也更乱…… 秦流西微微坐直了身子,看来这暗中想争宝位的人,远不止朝中这些个王爷,还有别的王。 那信阳王,身边是有什么能人吗? 滕昭打破秦流西的想法,道:“师父,那郡主府里的事,这个什么阴胎,要如何?” 秦流西又歪了下去:“狗咬狗,一嘴毛,那府里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随他们折腾去。生贵子,哪有这么容易,思怡郡主真敢作这个恶,那就是自投罗网,自己找死。” 那阴胎是怎么弄成的,按着一阳道长说的,采血就用了五个童子,那都是命孽,如今他们没有通此道的道长帮忙,一旦遭报应反噬,她们怕是要凉。 事实上,之前她在郡主府外看了一眼,那里已经有阴晦之气笼罩主院,不日就会倒霉,事事不顺。 所以,管是不可能管的,她只会准备瓜子看戏。 滕昭听了这话,知道她是不管,便没再说什么,兀自在车内盘腿打起坐来。 …… 此时的思怡郡主正在大发雷霆,因为她派出去的车夫回来报说一阳道长凭空消失不见了,现在人找不着,也不知去了何处。 思怡郡主气得不行,她心里多少明白,那狗东西怕是背刺她,跑路了。 “怪不得看他言语躲躲闪闪的看着心虚得很,原来是要跑,呸,亏我还以为他道法通天,这行径却是阴沟耗子似的,躲躲藏藏,真是上不了台面。” 思怡郡主嘴里骂个不停,令人快速去他从前的洞府寻找。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