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看秦流西直接往城里去,兰幸连忙拉着她,道:“我们没有过其它城门的通关文牒盖章。” 没有这个,会不会被抓起来啊。 “无碍。”秦流西带着他,把所谓文牒递给那士兵。 兰幸的心都提了起来,莫名有些心虚,然而那士兵只是瞅了一眼,就让他们进了。 兰幸:“!” 又是大开眼界的一刻! 入了城,秦流西寻了个人问八井坊九寸胡同的任家在哪,经了指点,租了个马车就过去了。 任家,就是芸娘的娘家,她爹是齐州同知任明光。 “你们去任家是吊唁么?”车夫很是八卦。 兰幸一脸茫然,秦流西眸子半眯:“任家谁去世了?” “任夫人啊,你们不知?” 秦流西神色一变,任夫人,是芸娘的母亲,可她之前却从没在芸娘面相看出她母亲将亡。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好像就昨日吧。”车夫说道:“前天我还经过九寸胡同呢,那任家也没做白事的动静,可昨日我载了个客人经过,就见到任家挂了白灯笼。” 那就是突然暴毙。 这么不巧,还是巧? 兰幸看秦流西的脸色阴沉如水,轻声问:“怎么了?” 秦流西沉声道:“这任夫人就是我要找的人。前两日,我才为她女儿接生,那时还没见她有丧母之相,可现在,这人没了。” 兰幸愣了愣,道:“或许你没注意看,又或是看错了?” 秦流西想说自己鲜小有看错的时候,可如今人都没了,她也不好说,或许在她离开镇子时,芸娘的面相就变了,毕竟面相这东西,也是因事发而随时变的。 来到九寸胡同,其中一间宅子门前,果然挂了两个写着奠字的白灯笼,在深秋的风中荡来荡去。 兰幸给了车资,站在秦流西身边,看她一脸凝重,识相地不说话。 秦流西来到门房,因着办丧,方便人前来吊唁,这门就没关,只有仆从穿着麻衣,腰间绑了一条白布条迎着客。 看到秦流西,见她这般面生,那仆从提了笔,问她的名字。 秦流西舔了舔唇角,道:“我受贵府姑奶奶任芸所托而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