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为免家暴亲弟,秦流西看向这位钟进士的面相,圆润有肉,大富贵的相貌,她特意看一眼他的官禄宫,好吧,根本看不到官位正中的样子,也就是说,钟进士同学,成不了进士。 再细看他的天庭,咦了一声。 这位进士同学的生气在流失啊,天庭冒黑云,最近霉运不断吧。 秦明淳看秦流西脸色有些凝重,就问:“大姐姐,你盯着钟兄怎么了?” 秦流西抬头看一眼天色,到这钟进士家中也要半天时间,便道:“我们路上说吧。” 钟进士立即请他们上马车。 秦流西几人早就注意到一辆十分华丽的马车,竟然是这位钟进士的,不禁对他家的财力又多了几分猜测。 行车路上,秦流西便初步了解到这钟进士的底细。 他是南方人士,老家在南方临海地带,祖上靠打渔为生起家,做些倒卖的生意,后来辗转来到宁洲府,在漓城的万湖县落了户,几代下来,小富即安。 钟家真正崛起,还是他爹领着富起来的,尤其是在他爹年过半百后,更是诸事皆顺,做什么生意都稳赚不赔,是以钟家不说别处,就一个宁洲府,良田百顷,其余的生意,酒楼,布匹丝绸,米店,茶叶等等,皆有涉猎。 秦流西听到这,原来这富是祖萌啊。 “钟家富,缺的是贵,是以我考中童生以后,都还在读书,却不想,一考就是几十年。”钟进士苦笑,道:“我看着一个个同窗要么考不中不读了,要么就是一路考上去,就只有我,原地踏步。” “要是还是考不上呢?” 钟进士回道:“考不上就继续读呗,像我们这样的人家,不用为生计发愁,生意有族兄弟打理,不读书也没什么作为不是?” 秦流西:你这话被万千寒门学子听到了怕是会遭围殴的。 秦明淳在一旁道:“钟兄,你快和我大姐姐说说,家里发生些什么怪事?” “哦,对对对。”钟进士道:“其实也不是什么事,就是我们族里这十年来的男丁,原本还挺强健的身体不知怎地变得孱弱无力,看了好些大夫,也诊不出个所以然来,开些强身健体的汤药吃着就算了,但依旧起不了什么用。上两月,还接连走了两三个族人,都是二三十的年纪。” “你近日也颇多倒霉事吧?”秦流西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