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寒烟送他们兄妹到了门口,管瑶和她又握了下手,笑道:“沪城见了。” “沪城见!” 江寒烟笑了笑,目送着他们离开,准备进院子时,听到了徐婶酸溜溜的声音,“你家这烟酒都吃不完了吧?” 天天看到有人上门送礼,还都是高档货,徐婶比泡在醋坛子里还酸,她那六只鸡,生不见鸡,死不见尸,十之八九是被隔壁的贼骨头吃了。 每天都赚那么多钱,还收那么多礼,却还要吃她家的鸡,良心都让狗吃了,老天爷怎么不打道雷,劈死这俩贼骨头? “徐婶,你家的鸡找到了没?”江寒烟关心地问,刀子哪痛就往哪扎,她最擅长这个了。 果然,徐婶的脸顿时黑了,咬牙切齿地骂:“也不知道是哪个丧良心的吃了,当心生儿子没皮眼,出门车撞死,喝水都要呛死,睡觉还要被鬼压床。” 明明就是这小贱人吃的,还好意思当她面问? 真不要脸! 江寒烟面不改色,还笑着说:“徐婶,你过端午节还要买节礼吧?哎呀,现在的东西真贵,我昨天去市场随随便便买了些东西,就花了一两百,物价涨得飞快,工资不涨,日子真难过啊。” 徐婶脸又黑了几个色度,工资这事儿,比丢了六只鸡还让她心痛,她家老徐是拖拉机厂的车床工,福城最大的国营厂就是拖拉机厂,工资福利都很不错,可也有好几年没涨工资了,老徐现在还是拿一千来块的工资,周末再去小厂子干点私活,每个月能多挣几百块。 活多的时候能有个两千来块,最少也有一千五六百,在福城来说是高工资了,但她没工作,小儿子还要上学,老大老二无业游民,一大家子吃喝,花钱跟流水一样,一年到头存不了多少钱,更别提娶儿媳妇了。 徐婶心里的酸,瞬间变成了苦,过几天就是端午节,徐家亲戚多,节礼都要花一两百,唉! 真恨不得能一分钱变成三分钱。 江寒烟扎刀点到即止,再扎下去,她怕徐婶心脏受不了,她笑了笑,便回院子了,继续包粽子。 咸肉是昨天腌上的,完全入味了,她喜欢吃咸肉粽子,或者白粽子,那种包蜜枣和豆子的粽子,她并不喜欢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