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元灵之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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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之后,燕霆走出南院,再次前往冲霄塔。依然是把大部分元石放到家里,他拿着二百五十块进入南院,周而复始。
经历了一次淬骨的痛苦后,燕霆发现了自己的毅力也不过如此。第三四五层的煎熬要比第一二层难过得多,毕竟是第一次进入第三层以上,燕霆撑不住也不奇怪。
进入第三层之后,燕霆做足了准备,可是这一次也不过多留了半刻钟。
淬炼的效果和吸收的效果并不是很明显,但是长此以往会有巨大的蜕变,只不过这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想想也自然,又不是天生的王者,凭什么不付出代价就能变强呢。
在药池里浸泡半个时辰,燕霆就需要上岸休息三个时辰以上,所以花费五十块元石,燕霆也只能在第三层浸泡一个半时辰而已。过程很痛苦,但是带来的裨益不断累积,到最后会得到应有的成果。
经历了三轮十五天的修炼后,燕霆没有再去南院,而是前往后山,修炼了另外一种元技。他知道五六天的时间根本不可能有什么进步,但是现在,他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奇迹上,面对一场几乎没有胜算的战斗,他也只能尽力而为。
与此同时,北院第二层,一处修炼室内,一个白衣少年突然睁开眼睛,他身上的气息骤然间爆发,雄厚的元气如同海浪一般冲击在周围的石壁上,一股骇人的气浪层层叠起,连绵不断,异常恐怖。
少年感受着自己的气息与修为,脸上露出了笑容,随即吐出一声感慨:“终于是突破了,这天元境真的好难啊。”
要是让别人听到他说的这句话,估计会将他堵在这里狠狠打一顿。地元境巅峰到天元境虽然不算一道非常难的关卡,但也不是轻松可以突破的,一般人达到了巅峰地元,都需要好几个月甚至一年的时间积淀,而他距离上次突破也才不过一个月。
这般速度不说惊世骇俗,也算是百万里无一。
可他竟然还说难?
少年正是步云崖,他走出修炼室,来到一楼取走逐鹿令。侯长老看着他,目瞪口呆,步云崖最近可是常客,而且修炼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每一次出来都给了他无比震撼的惊喜。但是这才二十天,他就直接突破天元境了?
“侯长老,侯长老!”步云崖连续叫了他两声,侯非才反应过来,他连忙摘下石碑上的逐鹿令,把它交给步云崖。
“多谢侯长老!”步云崖道了一声谢,然后准备离去,侯非却叫住了他。
“小子,等等……”侯非从桌子后面走出来,把步云崖拉到了一边,低声道:“你这样修炼,当心境界不稳,我看你的天赋极好,可别一味地提升境界,不顾后果。”
侯非的担心不无道理,修炼本该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可是步云崖一次闭关就是几十天,次次间隔不到半个月,即使是地元境,也不至于修炼的这么快速。
步云崖心里一暖,没想到侯长老会专门跟他讲这些,他笑着道:“请长老放心,弟子心中有分寸,在达到天元境后,我会一步步来的。”
“嗯,那就好,我建议你最好还是先稳固一下修为,然后去南院淬体,这样才能全面提升。”
“好的,多谢侯长老的教导,弟子铭记于心。”步云崖礼貌地回应着。
与侯长老告别之后,步云崖直接回家,他计算好了时间,这最后几天他要稳固修为,虽然这次决战他没资格参加,但是作为燕盟的一员,还是元老级别的人物,他必须站在背后为他们加油。
可当他回到家后,却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顿时一股萧索之意涌上心头,不过转瞬间便释然了。
决战在即,大家都需要全心全意备战,哪里有时间总是来大本营呢。
“我也要努力啊。”步云崖握起拳头,回到了房间巩固修为。
天色渐晚,燕霆修炼回来了,他坐在椅子上,抬起脑袋,望着天花板,心中一阵寂寥。十几天的修炼和琥珀的沉重压迫感,让他逐渐丧失了斗志;冲霄塔的战斗,让他逐渐变得麻木了。他一次又一次的尝试,最后发现,现在的他,根本无力对抗那么多的人。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从大厅柜子里取出了两个小坛子,这是莫玄觞藏在这里的,有时候遇到了开心的事情,他们会聚集在这里小酌几杯,遇到苦闷的事情,他们也会借酒浇愁。
他打开坛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酒是最好的麻醉剂,这句话已经无从考证,但是似乎是蛮有道理的。燕霆不想颓废,不想麻木,可现实一次次给了他耳光。
一杯酒下肚,火辣辣的感觉在他的口腔里徘徊,小腹处更是如同火焰翻滚一般,他很难想象,莫玄觞竟然会喜欢喝这么烈的酒。
很快,酒精的作用就在他身上产生了,三杯酒后,他直接倒下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步云崖来到大厅,发现已经熟睡的燕霆,他心中一半欣喜,一半无奈,怕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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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燕霆,他从房间里拿了一床毯子给燕霆盖上。
燕霆几乎不喝酒,这个他是知道的,今天喝了莫玄觞的烈酒,他心里的烦心事,大概也只有与琥珀的决战了吧。
那些什么少年独当一面的传奇故事都是骗人的,哪里会有心理这么坚强的人,不过是身后有需要守护的人和物罢了。燕霆也有,他已经很厉害了,可他终究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这么重的担子压在他的身上,他也会垮掉。
“师兄,等我强大起来,不会再让你一个人累了。”步云崖眼角微红,轻笑一声,熄了灯转身离去。
燕霆对这一切浑然不知,他只希望好好睡一觉,忘掉这些烦心事,第二天重新拾起斗志来,他可以垮掉,但绝不会是现在,也绝不能是现在。
第二天,燕霆醒了,他发现身上的毯子,四处看了看,家里没有人,昨夜应该是有人回来过了,但是谁他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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