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 贺云初囫囵睡了一觉,醒来时窗外一片吵嚷。 她下意识摸了摸腹部,触手一片平坦。 下了地,撩开窗子。 可触及的景象却令贺云初恍然一愣。 雪下了一夜,地面被覆盖了厚厚的一层,却依然挡不住斑斑血迹。 几个官府打扮的衙役,正将一个浑身僵硬的人放上担架。 “哎哟,皇城里头还出命案,遭了心了!” “是啊,这还是年节下,过几日马上便是除夕,这闹得人心惶惶。” “这人得罪了什么仇家?我看脖颈上好大一刀,一击毙命啊!” 门咯吱一声被推开。 媚儿身后领了陌生女子进来,手上还端了碗黑乎乎的药汤。 “快别看了。”媚儿冲过来关上窗,一脸晦气:“也不知怎么就死在我们这了。” 贺云初在桌旁坐下来,朝那位女子努嘴:“这是谁?” “奴婢纸鸢。” 纸鸢虽然侍女打扮,可面容冷肃,并不像侍女。 贺云初心念电转:“容锦的人?” 纸鸢得了交代,点头:“主子要奴婢照顾姑娘。” 说什么照顾,就是监视。 牵扯到‘容锦’,贺云初就觉得心思烦闷。 昨夜话已经说成那样了,不明白他怎么还固执地要保下孩子。 她摆了摆手:“你走吧,我不需要。” “姐姐,”媚儿上前要劝:“你这是铁了心不要孩子?可孩子多无辜?” 贺云初心烦意乱:“别提孩子。” 她当时压根忘了会怀孕这事,闹了这么久的乌龙,早知道—— ‘笃笃’两声,关上的窗猝然被推开。 方才那几个衙役不知何时爬上二楼凭台,正一脸肃穆。 贺云初:“?” “房里几个人,全都跟我们走一趟!你这窗子有血脚印,我们怀疑凶案与你们有关!” wap. /105/105165/27289857.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