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那就怪了,这府衙仵作也太马虎大意了吧?”话虽如此,虞青凤觉得仵作马虎大意的可能性不大,很有可能是故意认错的。 “不是仵作大意,是薛胤天收买了仵作。”刁德超说完,小声嘀咕,“薛神医啊薛神医,不是我故意出卖你,实在是,唉!” “到底怎么回事?你从头说。” 薛胤天又迟疑地盯了虞青凤好一会儿,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全盘托出,毕竟他跟潘大才一样,如今只有虞青凤这一线生机,只能信一回这京城来的捉鬼专家。 时间回到将近两年前,那一晚乞丐刁德超守在潘记酒楼门外,等着有没有客人带出来一些吃食能施舍一些。 晚间宵禁前的酒楼一向热闹,喜欢凑在一起喝酒谈天说地的老主顾,不光酒楼老板潘大才认得,定点乞讨的刁德超也能认个眼熟。 那些人根本不把乞丐当人,刁德超也不指望他们,他的目光得追随那些生面孔,寻找和期待可能性。 不久后,还真有个生面孔从酒楼里出来。简直天助刁德超也,那人喝得醉醺醺,左手提着一只烧鸡,右手握着一只酒壶,摇摇晃晃地边走边喝。 烧鸡的香味和酒香刺激着刁德超,他不自觉便跟了上去。 祈求施舍的成功率太低了,反正那人独自一人,干脆抢了他算了。 刚跟着走了没几步,那人又拐了个弯,去了不远处的翠香园寻欢作乐去了。 刁德超仍旧守在门口,虽然对方很可能在里面过夜不出来了,但他在哪过夜不是睡?今晚不妨就睡在翠香园对面。 这期间,刁德超打起了算盘。 这个男子看上去最多二十岁,就是个毛头小子,可是他却晚上独自出门,吃喝玩乐。 他虽然穿得不怎么样,可是绝对有钱,否则怎么会白白胖胖,怎么会去潘记酒楼消费?否则怎么会进去翠香园这么久还没被轰出来?肯定是有钱啊! 抢一只烧鸡和一壶酒顶什么用?抢了他身上的银钱才不枉费当一回强盗。 刁德超打定主意,就在这等着他,不管是今晚还是明早,跟踪他,趁机行动。 刁德超迷迷糊糊,终于等到马上宵禁,翠香园里一下子涌出来不少客人。他定睛一看,还真有那个毛头小子! 烧鸡和酒也都还在。这可真是奇了怪了,能进去翠香园的,那家里必定是有点家底的,拎进去的烧鸡和酒还能原样拎出来。 刁德超不懂了,这人到底是富还是穷,家里就缺这么一只烧鸡一壶酒了吗? 男子衣衫不整,看起来是短暂享受过了。一路跌跌撞撞地走,一路三口两口地喝。 眼看马上就要宵禁,街上行人越来越少,那男子还没走到家。 刁德超看看方向,算算路程,分析得出结论:这个方向最近的民宅房屋也有一定距离,这醉酒的小子要是照这个速度前进,宵禁之前肯定到不了家。 简直是如有神助,刁德超觉得是老天都看不过去他这么潦倒了,特意送给他这个机会,他若是不抢了这醉酒的小子,都对不起天意。 wap. /90/90060/21248400.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