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时锦疼得冷汗直冒,却还是扯了扯嘴角,“哥哥不是让我解了这蛊毒?眼下不过一次小小的尝试而已,怎的,这便受不住了?” 母子连心,康仕诚体内的蛊虫能感受到时锦体内的幼虫出了状况,这种状况让母虫暴躁不安,连带着康仕诚也跟着焦躁、疼痛。 他的目光冷冷扫过时锦,“不要试图耍花样,也不要试图摆脱我。” “怎会。”时锦摇了摇头,又扯出抹笑来。 康仕诚见她还算乖巧,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出了帐篷。 没了外人在场,时锦这才轻轻逸出一声儿痛呼来。体内的蛊虫似是被她折腾得没了力气,难得的没有再动弹。 时锦垂眸,看来只加入黑戟石和养心草还不够。黑戟石能激怒蛊虫,却不能止住它破坏自己的身体。 要不是养心草护住心脉,光是蛊虫先时的动作,足以要了她的命。 她仍需要一味药…… 缓缓攀上床面,她一边阖上眼睛,一边想着草药的配比,额头的冷汗也在刚刚的一遭苦痛中渐渐冷凝成水,顺着额角滑下。 . 齐墨璟近些日子安排完营防和常训,常常往肖应忠的营房跑。 每每去了,又不是虚心求教,反而是一副猖狂模样,直言要与肖应忠一较高下。 肖应忠此人,现下已然四十有余,算得上是骆城的一员老将,每每浮浮沉沉,与他同营的兄弟俱都得到升迁,唯有他又因鸡毛蒜皮的事儿被从千总的位子上一撸到底,竟成了个刷洗马匹的马夫。 眼见着齐墨璟又凑至跟前,他淡淡撩了撩眼皮,“怎的?武义将军还要比?” “活到老,学到老。齐程初被提拔为武义将军,自是要立些业绩出来。正好听得营中将士多有夸赞你者,便想瞧瞧,肖马头有何过人之处。”齐墨璟说话还算斯文,但这话儿说出来便十分招人恨。 “肖某自是不及将军万分之一,否则便不会躲在这里当个马夫。将军若要找人切磋,怕是寻错了人。”肖应忠摇了摇头,又去扫马蹄下践踏的马粪。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