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真是狗咬狗,演得一出好戏。”齐墨璟唇角略挑,将那信纸于灯烛上点了。 黑色灰烬飘飞一瞬,落于毯面上,留下一点焦黑。 太子想要将陈栋的死嫁祸给二皇子,二皇子又将陈栋抛了出去,更妙的是, 验尸的人在陈栋口中寻出一块独属于太子府的令牌。两方撕扯,真真是把天元帝气个倒仰。 “在想什么?”时锦见他笑得如腹黑的公狐狸,不由得自后抱住了他的腰,轻声儿问道。 齐二爷眼波流转,望了她一眼,“想听?” 他那目光含了太多深意, 时锦不由得惊了一下, 眉眼更加温良, “不想听。” 二爷的事儿,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齐墨璟难得噎了一下,转过身,眯着眼瞧了她一下,“明儿个得空,不若带你去放风筝,嗯?” 时锦没想到他还记着自己随口一提的小事,不由得眼睫微颤,“听二爷的……” . 难得的好天气。 时锦一早便被二爷从锦被中薅了起来。 她原想穿着丫鬟的裙衫,不想二爷早便替她备了一身窄袖骑装。 “今儿个可是要骑马?”时锦眼中略略闪了些困惑。 “到了你便晓得了。”二爷却是故作神秘,没有多言。 他今儿个穿的也是一身窄袖骑装,与她一般模样,只他的衣裳以玄色为主,她的却以赭红为主, 远远瞧去,便如一团火焰, 格外灼人。 胡服骑装极贴身, 愈发衬得她腰若丸素, 不盈一握。 二爷的黑色骏马极高大,他抽身上马,只轻轻一提,便将她整个人圈揽在马背上。 时锦吓了一跳,待得听得他一声儿闷笑,那马早便如离弦之箭,飞冲而出。 好在她已不是曾经那个战战兢兢的小婢女,往后一靠,径直躲在他怀中。 那马飞奔得极快,不一会儿便出了南城门,带着时锦一道儿往终隐山而去。 眼见着路途渐熟,时锦问他,“二爷可是往终隐山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