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晚晴得了令, 赶忙福身作揖,又恭谨退了出去。 . 另一畔,太子萧策在益昌郡主的亲事定下后,亲自上门与姑母道喜。 只长公主气他凉薄,到底存了几分怒,把个太子晾在宴客的厅堂里,久候不至。 萧策却是耐心十足,在确认长公主不愿现身后,径直进了后堂。 那处,长公主正与益昌挽发。 清凌凌若水般的姑娘长着一头昳丽繁茂的鸦发,乌泱泱如瀑般泄下,趁着雪白的巴掌小脸,倒是引出几分怜爱来。 萧策轻咳一声儿,扬了扬声儿,“姑母,侄儿过来瞧你来了。” 长公主捏了乌檀木细篦梳子的手略顿了下,继续为益昌梳头,只话中带了些气,“你既不顾念姑侄情分,又过来这里作甚?” 她手下的益昌动了动肩膀,被长公主压住,细细拢着她的发。 铜镜昏沉,益昌只从镜面中瞧见一个模糊的影子,是太子哥哥。 她咬了咬唇,到底没说话。 萧策却是深深一揖,“先时表妹与陈栋搅作一团,宴上人人皆知,侄儿心里也是愤慨难当。只那会儿侄儿若是求娶益昌,岂不为天下人所不齿?” 眼见着长公主欲怒,他又安抚道,“姑母可能觉着策儿的话不近人情,可若是这事儿摊在表兄或者姑父身上,姑母又待若何?” “虽则策儿不能娶益昌,却容不得益昌受这般委屈。”萧策见姑母面上松动,又言道,“陈栋这厮,策儿已有办法整治他!” 这点倒让青禾长公主燃起点兴味。她目色闪了闪,“你待若何?” 萧策眼见着房间仅余一位侍女,不由得朝那畔望了望。青禾长公主意会,自让那侍女退下,这才继续为益昌挽发,“说吧,我倒要听听,太子侄儿,有何高见。” 太子由是将所谋细说,待得将那话儿说完,青禾长公主长久不语。 “姑母以为如何?”太子恭谨问道。 她朝他望了眼,“你倒是颇得了你母后真传。” 两人之间的隔阂散了些,长公主这才神色淡淡得开了口,“既如此,今儿个便在盛国公府用膳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