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见柳云眠半晌没说话,陆辞抬头:“气得那么狠?该不会是观音奴又往水缸里撒尿了吧。” 柳云眠:“……” 正在喝汤的是你,你对你自己可真狠。 “和观音奴没关系。”柳云眠道。 那都是观音奴刚去柳家不久时候的黑历史了。 大过年的,你给人家翻出来,真的好吗? “那谁惹你了?该不会是被岳母说了吧,”陆辞笑道,“那我可没办法。” 女人之间的战争,他不敢插手。 柳云眠:“……我是生气太后欺负你。” 心疼你,懂了吗? 蠢直男! 陆辞却不以为然地道:“那不算欺负。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万家乃是她娘家,而且子孙都没出息,只能仰仗她。所以她也只能一哭二闹三上吊。” 柳云眠看着陆辞淡定的神色,不由问道:“你不生气?” “那有什么好生气的?”陆辞挑了块排骨嗦了下。 排骨炖得软烂入味,是柳云眠的手艺了。 “……她这般,只能说明万家式微,黔驴技穷,我很放心了。”陆辞道。 透过现象看本质。 他从来不是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人,他看的是根本的利益。 柳云眠:“那我今日得罪她,也没事了?” 虽然说她自己反反复复分析了很多遍,和太后是有着利益纠葛,难以融洽的。 但是回想起来今日的事情,她依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冲动?会不会影响陆辞什么? “除了让太后差点被气死和让我很高兴之外,没别的事情。”陆辞挑眉逗她,眼睛黑亮,促狭地道。 “我就是觉得得罪得太彻底,”柳云眠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道,“我想着,是不是能更隐秘地揭开她装病的真相。” 她觉得自己多有不足。 倘若是萧姮,肯定有更好的应对。 “明着暗着,都没关系。根源是兵权之争。太后高兴与否,不在于你是否对她是真奉承还是阳奉阴违,而是万家还能否掌权。” 答案是否定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