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谢青沉走了两步:“母亲说笑了,这事可马虎不得,不若如此,对天发誓,就说母亲确定谢府没有阳奉阴违,在明知东川三州有干旱的情况下极尽奢华。” 洪黎的眼皮子跳了跳。 发誓? 监斩台那天晴天降雷,谁敢随意发誓? 处理掉了那东西,可是这事是做过的啊? 谢兰茹站出来道:“妹妹,你也是谢家的女儿,还不清楚父亲和母亲的为人吗?何必如此苛责母亲?身为女儿,理由孝顺。” 谢青沉不急不缓的反驳:“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本宫何曾苛责母亲了。天地君亲父子母女,本宫是陛下的妃子,姨娘常教导本宫,身为女子,以夫为天,更何况,本宫的丈夫本就是天子。” “以陛下为先,谨遵圣命,是本宫,也是每一位臣子应该做的事情。本宫自是相信母亲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味道也可能是本宫闻错了,本宫相信父亲,母亲怎么够,陛下得相信才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怎么能轻拿轻放呢?” “更何况,对天发誓,陛下即为天,这是表明忠心的时候,怎么能说苛责?姐姐说是与不是?” 此番话一出,洪黎不发誓也难。 推脱反倒成了有问题。 人,无论男女,都是会趋利避害的。 监斩台上那官吏发誓过后便被天雷劈了,他们即便没有亲眼见,也听人说不少,这事沸沸扬扬到现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