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在他绝望之时,他想起梦境中她对自己说的话:他要赶紧醒来,这样就可以见到她了。 他想要见到她的意愿如此强烈,没有她的世界,让他感到深深的恐惧。 他的意志终于冲破了那场噩梦的桎梏。 然而等他睁开眼睛,却发现身边的小雌性昏倒在地,她苍白病弱的小脸透着令人心碎的憔悴,呼吸微弱宛若小兽,好半天才睁开眼。 他上身前倾,冰凉的蛇信子一点一点舔干净她脸上的污血,当他想要继续向下时,被她连忙阻止了。 “用这个。”安杳从空间中掏出酒精和止血粉。 他对于她经常拿出这种小玩意儿早已见怪不怪,从善如流接过东西,学着她之前给自己疗伤的样子,笨拙而认真地为她清理伤口。 安杳盯着他骨感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的肌肤上一寸寸游移,轻声道,“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你小时候,好可怜啊,一出生就没有兽父兽母在丛林中游荡,差点被冻死、饿死,还经常遭到其他部落兽人的欺负……这些都是真的吗?” “我还看见你差点被人打伤,我没忍住,想要去保护你,所以替你挡住了那个攻击,然后我就醒了。” “这个梦好奇怪啊。” 她望在他的目光中透着哀伤,又带着几分不解与迷茫。 汩谛尔却心神俱震,颤抖的手指差点就没有握住绷带和药粉,同时那一颗死寂的心中泛起莫大的欣喜——原来那并不是他自己一个人的臆想,她真的来到了自己的梦境,和自己真真切切的发生了那些故事。 传承记忆中提到过天生伴侣。 他们自出生起,便命中注定为伴侣,天生心意相通,恩爱无比。 但是一个兽人能够遇到天生伴侣的概率极小极小。 杳杳就是他的天生伴侣。 wap. /107/107607/27973800.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