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花溪哪儿有被人瞪过啊?她何止没有被人瞪过!她更没有被一个老东西给瞪过。 瞧不起谁啊? 要不是她现在被银针扎得没办法动弹,她绝对要这老东西付出代价。 太师瞪她当然是事出有因。 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 花溪到底有没有本事,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可她没有说出实情,而是把他女儿的性命当做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儿。 根本就没有治好病的本事,却还是胡乱救治,反而让月颜的身子越来越弱。 南洛倾先是给虞月颜喂了一些汤药,让她把所有的毒药都吐出来。 全部都吐完以后,又给她施针,让她把所有的余毒都逼出来。 最后又给她喂心疾的药。 全程南洛倾都有条不紊、握着银针的手都没有颤抖一下。 虞月颜的脸色也在他的救治之下越来越好。 太师的脸色也跟着好了起来,看来月颜是真的好起来了。 这个时候子阳回来,一眼就看见狼狈的内室,空气之中还有浓重的没有来得及散掉的血腥气味。 他的几个徒弟就面如死灰的站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种表情,他鲜少在自己的两个天之骄子的徒弟身上看到过。 大多时候,花溪与花乘的表情都是不屑与嚣张。 此刻他们脸色黑如锅底,像是一只受气的青蛙。 他不过离开了片刻的时间,怎么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子阳猜不透,但也没有直接发问,而是认真的看起来南洛倾给虞月颜施针。 南洛倾神情娴静,周身散发着淡淡的温润的光,这种一阵能够指引人方向却又不会耀眼的光。 子阳的目光逐渐激动起来,因为他在南洛倾的身上看见鲜少见的医者才有的气质。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