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至少现在整个局面,方富商与私铸银钱看上去是撇清了关系,嫌疑都在卓明赫身上了。 沈忱淡淡反问:“难道你觉得这富商真是自杀?” 陈云河道:“当然不觉得。” “那便是了。” 沈忱微微往后靠,屈肘撑着侧脸,指腹揉了揉眉心。 “这私铸银钱一案,定然是出在朝廷官员上。卓明赫一个走贩,若他真与官员勾结,私铸的银钱也在他身上,那么他到衙门如此之久,时间已够他背后的人发觉他出了事,早就来料理了他。如同方富商一样。” “但卓明赫没有,供词前后可自证,没有矛盾。虽然杂乱,却是人在慌忙无措下的正常言论。若是真凶,早已编好清晰有理的话来应对。” 陈云河闻言,道:“你说的不错,这案确实出自朝廷官员上。我昨日下午才接到上面下发的密令,要求各县私底下严查是否出现私铸的银钱,今儿个,就有人想方设法,当街也要铤而走险抢有它的钱袋子,甚至因此死人,直接绝了口。” “如此迅速,除非是上面官员泄密,绝无其他可能。这也正说明,或有身居高位的官员涉案。” 话落,陈云河不由看向沈忱。 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沈忱冷峻的侧脸,眉眼间全然带着淡漠。 沉默良久,陈云河才道:“难怪我爷爷会将私铸银钱一案告知你,请你帮我。” 沈忱闭了闭眼,“我听不明白。作为昔日同窗,我可在旁给你提供些线索。也仅限于此。” 陈云河道:“你明白。沈忱,没人比你更明白了。” 他起身,快步走到前面案桌前,拿了一道折子回来给沈忱。 “我爷爷应该没告诉你边关战事连连失利的事吧?” 沈忱目光一紧,盯着面前的折子,没有接。 陈云河也不介意,直接道:“北方也就不说了,左右朝廷派去的武将一直都是废物,也就仗着地形和……勉强和关外胡人打个平,大多都是吃败仗。可南蛮这个把月来,却一反常态,经常挑衅我朝,还一连攻下好几座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