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青青撒开手,面色阴沉地瞪着他,“给我吃,吃完再走!” “吃,我吃。” 陈东阳一手捏着兔腿,一手撑着地坐起来,哭着啃起了黑炭棒。 呜呜,太难吃了。 他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 啃完兔腿,他的胃里翻江倒海,一个没忍住,扭头吐了起来。 沈青青嫌弃地后退一步,“晦气!” 说完动作麻利地开始收拾旁边的锅碗和没吃完的东西。 放好东西,一扭头就见孟渊正站在马车旁笑盈盈地望着她。 那笑容里多少带了点揶揄的味道。 沈青青不自在地别过头,沉默片刻,小声问他:“我是不是有点凶了?” 孟渊摸了下鼻尖,“你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 沈青青一个眼刀子甩了过去,“你还是保持沉默吧。” 孟渊还在笑,声音却温柔了许多,“其实凶点也没关系,欺负别人总比受欺负好。” “这句话中听。”沈青青认同地点点头。 小时候她经常被村里其他孩子欺负,被欺负的次数多了,就悟出了一个道理: 你越是胆怯,越是求饶,那些人的气焰就越是嚣张;但如果反过来,你比那些欺负你的人还蛮横,他们反而软了下来。 拳头硬的人,身板才能挺起来。 从那以后她就习惯了用拳头解决问题。 有些人,你警告一百遍都不一定长记性,但挨过两次打就知道轻重了。 咋说呢,他们就是欠打! 接受完“教育”的陈东阳果然老实不少,接下来的两天都没敢往沈青青面前凑。 偶尔碰到了,也跟见了猫的老鼠一样扭头就跑。 没有烦人精的打扰,沈青青的日子过得相当舒爽,每到饭点就有商队的人主动过来送吃送喝,日头一毒,孟渊就非常自觉地充当了车夫的角色。 她晒不着,也饿不着,就是娱乐项目太单调,只能左右手下棋,或者嗑点瓜子,没一点意思。 这日傍晚,车队停在在县城的一家客栈休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