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阮耿气呼呼来见阮老夫人,进门就挥手示意所有的人都退出去,还看了云嬷嬷一眼。 云嬷嬷会意退了出去将门给关上,屋里头只留下老夫妇俩人。 “气死我了。”阮耿坐下来。 阮老夫将自己跟前的茶盏退了过去:“老头子,先喝口茶消消气。 大口大口咕噜咕噜将茶喝完后阮耿将陈婉玉的事情说了一遍。 “真是家门不幸,老大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媳妇?”阮老夫人皱起眉头。 “陈家那边你提前去打招呼,他们也就没脸闹腾了。”阮耿眼中闪过寒光,“至于那姓蒋的我来处理,留着终究是个祸害。” 阮老夫人脸色不大好看:“那她的身后事?” “面子上还是要做好的,不为别人也要为阮锦和阮钊着想。” “若是他们知道了……。” “打住。”阮耿打断了阮老夫人的话,“阮禅说了,就算他们因此而怨恨他也要隐瞒,就当他们夫妻吵架她想不开吧。” “我知道了。”阮老夫人微微颔首后提高了声音,“云嬷嬷。” 门推开云嬷嬷疾步走进来躬身:“老夫人。” “陈婉玉因病暴毙,快去将老二媳妇叫来,侯府要办丧事了。” 闻言云嬷嬷很是吃惊,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神色:“是,奴婢遵命。” 阮耿站起身来边朝外走边加上句:“丧事如何办就全交给你了。” 阮绵绵回到烟笼院不久,就听到福安堂传来了陈婉玉因病暴毙的消息。 因病暴毙?小奶团子嘴角勾起,看来还真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虽说丧事从简,不过定安侯府地位摆在那儿,阮禅也有官职在身,京城中有头有脸的还是来了不少人,倒是陈婉玉娘家只来了俩人上柱香后没了动静,足足折腾了七日。 短短七日,阮禅父子仨都显得异常的憔悴,阮绵绵却从蛛丝马迹中看出定安侯府的态度,分明就是迫不得已应付着就完事了。 丧事办完当天晚上,定安侯府大门紧闭,所有的下人忙活了好几日终于可以好好休憩了,府中其他的人也各回各自的院子休憩。 阮绵绵就在福安堂与祖父、祖母一起,突然听到下人禀报说阮禅父子仨却在大厅上吵起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