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之前府卫与他们交手,并未发现这些明显端倪,这是为何?” 柴天诺闻言先是一愣,紧接着脸色大变: “山长,您说举人骑队遇到的,会不会是新来的,还未来得及全部更换装备的鞑子?” 山长猛然站起,教习们同时倒吸凉气,若真是那样,这事情可就大了! “备马,某要亲自去骑队那边看看!” “你们三个小子一同前往!” “孙景钟,安营扎寨做好防御!” “喏!” 四匹北地骏马铁蹄飞舞,踏着雪地驰向前方,柴天诺拍拍坐下战马,与卞盛二人对视而笑,不愧是北地战马,速度和个头,远不是家乡矮马能够比拟。 一路狂奔,空中又飘起了雪花,山长突然一声吼: “天诺,右侧六十丈有个装呆鸟的游哨,给某射了,要活的!” “喏!” 抽出早已上弦的望月犀,柴天诺略微一瞄,开弓、撒放! “啁~!” 破甲锥带着刺耳响声钻入雪幕,转瞬不见。 两息之后,没有任何声响传出,卞盛和申屠子进忍不住皱起眉头,射偏了? 这倒也能理解,雪花纷飞,他们二人眯缝着眼瞅了半天,最多只能看到三十丈左右,再远就是茫茫一片,想要射中难度太大。 “好本事,咱们上舍,除了孙景钟便是你了!” 山长满意点头,带头奔了过去。 雪中,浑身缠绕破布的游哨倒地呻吟,左肩被破甲锥炸的稀碎,喷涌而出的鲜血,很快被寒风冻成了冰碴。 草原骏马用头轻拱主人,大大的眼中皆是忧伤。 柴天诺飞身下马,看看得胜钩上的长枪还有游哨腰间弯刀,一刀划开裹头的破布,眼睛顿时一亮: “山长,真是草原鞑子!” 大华人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所以留的皆是长发。 而草原鞑子因为洗浴不便,为了不招虫子,一般都是剃的光头,眼前游哨便是光头,看那黢黑的头皮,净顶的时间绝不会短。 山长点头下马,给游哨两巴掌让他清醒,然后便问起话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