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随着春闱将近,许多赴京赶考的各地来子,或是为了扬名,或是为了展露才华,或是为了印证学问,经常会在相聚之处摆擂与人文斗,文章、六艺、诗词、对联,胜负相争之间,总有一番热闹可看。 w?w?w?.?b iquge.cn 此时,在会所街头,赵俊臣身前不远处,正是一处简陋的文斗擂台,仅只是由几面桌子拼凑而武。 擂台旁竖立着一根竹竿,竹竿上挂着一面三尺长两尺宽的白布,写着“斗联”二字。 显然,这是一处邀斗对联的擂台。 只是,此时的擂台上,一名好似擂主的年轻书生,却跌坐在那里,双眼暗淡空洞,面色灰败绝望,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但不知为何穿着一身白色孝服,看上去极为扎眼。 在他旁边,则另有几名读书人在轻声宽慰着什么。 与此同时,一名身穿月白儒装的中年文士,似乎正打算离开擂台,那嘲弄讥讽的冷笑神色,好似铭刻在脸上一般,让人看着讨厌,却被一名青年书生挡住了脚步。 “肖文轩,你欺人太甚,你真以为我们斗不过你吗?” 青年书生手指着中年文士,目光逼人,怒容满面,大声喝道。 中年文士依旧冷笑着,怡然不惧,瞥眼看着眼前这名青年书生,反问道:“哦?难不成这场赌斗是你们赢了?事实不正是你们斗不过我吗?你们这些人,迂腐愚笨不说,才学不如人,除了强词夺理还会些什么?既然你们摆了擂台赌斗银钱,难不成我等打擂之人还只准输不准赢了?” 说到这里,名叫肖文轩的中年书生,声音中尖酸刻 bo的味道愈加明显,又说道:“还有,苏尧你挡在这里是什么意思?若是你想赢回这些银子,大可以再来比试,只不过,前提是你们手中还有银子才行,若是你们没了银子……你们虽然学问不佳,但好狗不挡道,这句俗语,总应该听说过吧?” 听了肖文轩的讥讽反击,那名叫苏尧的青年书生,脸上怒意愈重,但却也说不出什么反驳之言,只是依旧用手指着肖文轩,浑身颤抖。 见苏饶如此,肖文轩更是不饶人,冷笑一声后,又问道:“怎么?连人话都听不懂了?还是说你们输不起想要反悔,打算把银子强抢回来?若真是如此,你们说一声就是,我直接把这些银子双手奉还,你们人多势众,而我则孤身一人,自是打不过你们。” 那苏饶原本已是气急,早就有了动拳头的打算,但听了肖文轩的这番讥讽,众人围观之下,反而不好出手,一时间面色变幻不定。 ? w?w?w.biquge.cn “苏兄。”就在这时,那名身穿孝服的擂主,在同伴的安慰下终于勉强振作了一些,亦是站起身来,但声音凄凉,缓缓说道:“咱们技不如人,愿赌服输,你就让他走吧,别平白丧了志气。” “可是,若咱们就这么让他走了冇,这些日子以来的辛苦岂不是全都白费了?又哪里再去找银子助你返乡守孝?” 苏尧却不甘心的问道。 听了苏尧反问,那身穿孝服的擂主不由沉默了。 其实,依赵俊臣略显冷淡的性子,并不喜欢凑热闹,但看到那名身穿孝服的擂主,以及肖文轩与苏饶的争执对话,还是不由心生好奇,亦是移步向着擂台走去。… 围观热闹乃是人类本性,不仅仅只是赵俊臣,随着争吵出现,原本还显得有些冷僻的擂台,周围很快就挤满了人群。围观者们大都带着期待的神色,等待着接下来的展。 然而赵俊臣虽有些好奇,却并不想与人群拥挤,所以仅只是站在外围边缘,看着擂台上的矛盾冲突,正犹自好奇,好巧不巧,身前两名书生的一番交谈,却让他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梁兄,原来你也在这里,愚弟正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这里究竟生了何事?这般文斗擂台,本是我等文人印证学问之途径,如今却变成了当街争吵,让路人旁观笑话,未免有辱斯文。” 话虽然这么说,但此人在批判的同时,却依旧兴致勃勃的看着擂台上的冲突争执,没有丝毫要去阻止的意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