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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手机被没收，自然无法回应刘长安。

    "可以通知我家里人吗？"

    "我可以配合调查，你们可不可以跟我家人知会一声。"

    高球坐在大众后座，左右两边被特警夹击，一副整装待发的气势。

    高球的问题，车里其他四人，无人回答。

    本来坐后座晕车，这下好，直接被人裹挟在座位中间，更是不自在。

    高球知道，接下来他要面临的是，艰难地考验。

    特事特办，高球跟高光被调查组没有带回京城，也没有折返去海市，而是在咸市一机关的家属大院后面，临时征用了一处军事厂房。

    审讯很快开始。

    “叫你过来，想必你应该也知道什么事情，说说吧，怎么认识的尚武？”

    三位调查组的成员，俨然一副盘问的架势。

    正对面，高球坐得笔直，像是已经被判了罪，就差一副手铐戴上了。

    打量着周围不是很大的空间，高球扫了一眼，身前三位中年警官，静静地说道：“尚老师是有名的化学老师，几个月前曾在网上看到他发表了一篇名为《开展实验设计，激发创新意识》的论文，前天去和平饭店跟一个手机制造商谈合作，刚好碰到。"

    "能记得论文的内容吗？"

    一个眉毛浓黑，满脸粗大毛孔的郭姓警官，沉声问道。

    "论文很有名，现在应该能查得到，具体内容记不清，论文核心说得是实践是创新的摇篮，实验设计是一个动手动脑，并可培养学生各方面能力的过程。通过学生自己思考设计实验，既可以培养学生动手动脑解决问题的能力，又可以培养学生的发散思维能力和创新设计的能力。"

    论文一说确有其事，当然不是高球几个月前看到的，而是昨晚临上飞机前在网上找的。

    高球刚说完，一名瘦子警官朝满脸大毛孔的陈警官耳语几句，似是耳返里得到室外调查组的反馈。

    "那你碰到尚武以后，你都跟他说了什么？你还碰到了谁，你们都做了什么，请你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郭警官问道。

    就在调查组郭警官三人在盘问高球的时候，高光也被带到另一个房间。

    "你跟高球什么关系？"

    调查组的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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