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还有深得父皇重用的武安侯,他当年和镇北王私交甚笃,这两人给裴璋和闻萱定亲时,怕是就约定好了什么。 要是武安侯府真和镇北王府勾结起来,麻烦就大了。” 还有一件事裴云弛没说出来,那就是闻舒救了偏向姜党的国子监祭酒,在他看来就是武安侯府有意向姜党示好的迹象。 武安侯府和镇北王府想联合起来助太子这个窝囊废登基? 做梦! “殿下——”内侍已经傻了眼。 “这涉及国运,你一个只会伺候人的奴才当然听不懂了。”裴云弛有些轻蔑地看着他,伸出脚用靴尖抬起他的下巴,引着他从地上起来坐回去,“不过,也正是因为你听不懂,本王才放心和你说。” 内侍立刻表忠心发毒誓,“殿下今日说的话,于奴才而言就是天外传音。奴才什么都听不懂,也绝不会对外说一个字。否则就罚奴才舌头生疮烂掉,身子被千刀万剐!” 裴云弛嗤笑了一声,似是对内侍的毒誓不以为意,那副架势仿佛是内侍即便把他的话说出去,也不会妨碍了他的计划。 “你知道本王惩罚叛徒的手段,而你向来拎得清。你以后也只需知晓,本王所有的举动都有本王的用意,你要做的只是按照本王命令行事。” “是,奴才明白!”内侍脸色苍白,知道裴云弛还是介意他方才多嘴相劝的那几句话。 “不说这个了。”裴云弛转过头朝轿子外望去,漫不经心般问,“那个叫宋涧的小翰林,怎么样了?” “奴才已按照殿下吩咐的,让纪院判去宋府看过了。纪院判说,宋翰林的命根子虽然完好,但他下腹的经脉彻底受损,以后绝无复原的可能。” 裴云弛听了噗嗤一乐,仿佛这是什么好玩的事情,“裴璋的气性真大,下手真是狠毒。” 算计闻萱的宋涧是这样的下场,让他兴奋。 他这人就是这般恶劣,他的敌人越是在意一样东西,他就越想把那样东西打碎给对方看。 内侍顿了顿道,“宋家人知道宋翰林再也不能人道,曾吵着说要去报官,但宋翰林反倒拦着他们。奴才看他那样,似乎是被镇北世子恐吓过然后吓破了胆。” 裴云弛收敛起嘴角笑意,眸子一冷盛满不屑,“真是个胆小如鼠的废物。” 内侍见他神情不虞,低声道,“殿下,还要让底下的人继续和宋翰林保持联络吗?” 裴云弛声音冷淡,“先观望一阵。”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