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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一旁的王小明和人皮纸也是即将交流好，王小明观看人皮纸的时间也快接近和杨间的约定时间了。如果王小明愿意多付出一点代价，杨间也不是不可以将人皮纸再借给王小明一段时间。

    叶锡看了一眼眉头紧锁的王小明，也是知道了人皮纸给他透露的消息也不少，不过这一次估计人皮纸也不会像原著里面那样透露出那么多消息，毕竟人皮纸的目的和刚原著里的人皮纸目的不一样。

    时间一到，王小明就毫无留念的将人皮纸还给杨间了，他缺少的只是一个大致的研究方向，而剩下的他自己可以完成。况且他对人皮纸上记载的消息都是半信半疑。

    他自己都不愿意被灵异影响，从而导致判断失误，因此他怎么可能相信一只厉鬼的话。不过人皮纸给他的消息的确令他非常震惊，他目光隐晦的看了叶锡一眼。王小明没有想到人皮纸的条件是将人皮纸交给伟大的存在。

    虽然这张诡异的人皮纸并没有明确说出来所谓的“伟大的存在”，但是王小明根据人皮纸给出来的信息也可以大致推测出来，这个伟大的存在应该是指叶锡。

    这里面的意思就非常耐人寻味，根据王小明的推测，这个人皮纸应该是一个被厉鬼驾驭的异类，也可以相当于厉鬼。那么被一只厉鬼称为伟大的存在的叶锡，到底是什么身份？

    一旁的叶锡并没有发觉人皮纸这个舔狗，已经将他的特殊性不经意透露出去了，不过人皮纸也是按照自己的本能行事，他想要摆脱杨间来到叶锡身边，自然会对有希望成功办成这件事情的人透露一些信息。

    不过人皮纸估计也没有想到，王小明是个敲诈厉鬼不吐骨头的狠人。

    杨间重新拿到人皮纸之后，人皮纸这次连理都不想理杨间了，连基本的开场白都不愿意显现出来。就像一个躺平的厉鬼，颇有点不想干的意思了。

    杨间重新拿到人皮纸后，回想起他在王小明和叶锡手里卖力展现价值的表现，然后又对比了人皮纸在自己手里时候的表现，顿时有点想要将这张邪门的纸张埋入地下几万米，居然对他杨间双标！

    真当他杨某人没有脾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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