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楚清晚其实不信这些,以他的性子,她觉得他也不信,但听了这话,她仍旧停下动作,回头看他:“那你快些啊。” 墨景郁加快速度与她并肩,到了河边,她蹲下,他弯腰,两只河灯一齐下水,顺着缓缓流淌的河水远去。 河面起了风,吹得烛焰摇曳,河灯却是越靠越紧,上头画着的鸳鸯交颈相缠,逐渐消失在绵延不绝的夜色中。 回程没坐马车,楚清晚推着墨景郁,缓步行走在热闹非凡的街市,偶尔谈论一两句当下盛景。 月光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隐隐绰绰地叠在一处,夜风轻拂,腕间红线含羞带怯。 眼看着就要到客栈,忍了一路的墨景郁终于开了口:“晚晚,你与周默是旧识?” 楚清晚答:“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算是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墨景郁露出疑惑的表情:“怎么说?” 楚清晚一句话概括:“我俩是老乡。” 上回在湖边遇见,她开玩笑问周默是不是还有兄弟姐妹叫周一二三四五六,周默当时的表情就不对劲,但她没多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