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徐馨雯膝盖一软,当场跪了下去:“公主息怒,臣女惶恐。” 柔嘉冷哼:“惶恐?你指使青竹给本公主下毒时怎不见你惶恐?” 徐馨雯的身子伏得更低,几乎是趴在地上,语无伦次地道:“公、公主,臣女、臣女不知、不知公主所言何意?” 柔嘉将那画了押的信和手帕一并扔到她面前:“铁证如山,你还要狡辩?” “这信里明明白白地写着你毒害本公主的事,签着你徐小姐的大名,还有这丝帕,本公主可只赏给了你一个人,你作何解释?” 徐馨雯打眼一扫,心登时凉了个彻底。 她绞尽脑汁地说:“公主容禀,公主金枝玉叶,就是给臣女一百个胆子,臣女也不敢做此等大逆不道的事!定是有人陷害臣女!” “昨夜臣女家中闯入贼人,他逼迫臣女认下罪状,强行抢走公主赏赐的丝帕,为的便是陷害臣女,臣女冤枉,公主明鉴啊!” 柔嘉双眸微眯,似在思考她的话。 楚清晚不疾不徐地道:“不论作奸犯科还是杀人越货,被抓了都大喊自己冤枉,孰是孰非,总得过了刑堂才能分辨一二。” 说着,她看了眼赵歆羽,后者会意,接着她的话道:“楚大夫的意思是,把徐小姐送去刑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