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陈年旧疾之所以难,是因为要时时注意病情进展,不断调整方案。 楚清晚又花费将近半个时辰,仔细确认了墨景郁如今的病情,而后捏起银针,小心翼翼地下针。 墨景郁注意到位置有所改变,腿上的针也少了许多。 但是,银针入体时,那种酸麻疼痒的刺痛比先前更甚,如万蚁噬心,他不由攥紧身下床单,汗流不止。 楚清晚此次扎的穴位,寻常大夫基本不会碰,手法也是秘传,很是耗费心力,待该扎的穴位都扎好,她额上亦沁出一层薄汗。 林予在旁胆战心惊,见她直起身,殷勤地给她递水:“楚神医辛苦,喝点水。” 楚清晚抬手抹掉额上的汗,接过水抿了一口。 视线一转,只见墨景郁牙关紧咬,一张俊脸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她心脏无端一抽,摸出袖中帕子为他擦拭,柔声说:“为了能早日站起来,忍着点。” 那帕子是踏青时墨景郁给她擦脸的,他再熟悉不过:“你一直随身带着我的帕子?” 他声音很低,被疼痛折磨得有些沙哑,楚清晚满脑子都是他的病症,没多想,点了点头。 当时帕子被弄脏了,她给洗了,后来太忙,没顾上还。 墨景郁不知她是忘了,只知她带着他的贴身物品,心尖便像是被轻羽扫过,腿都没那么疼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