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刑部尚书被人抬回尚书府后,墨景郁仍不痛快。 楚清晚见了问是怎么回事,林予绞尽脑汁地解释,说他们抓了个采花贼,他家王爷生平最恨这种人,是被气的。 因此,楚清晚再见眼前这模样,自然而然就想到了这处。 林予嘴角微抽,心道:这回可没有倒霉催的采花贼了,王爷这压不住的戾气又该怎么圆? 墨景郁倒是镇定,修长的指尖捻了捻袖口,周身气息转瞬收得干净,面色如常地说:“下人犯了错而已。” 楚清晚将信将疑,嘀咕了一句:“什么错值得这般动气,气性也太大了。” 墨景郁听见了,却没多说,转而问:“今日怎地来得这样早?” 楚清晚道:“诊疗有段时日了,我得重新查看你双腿的状况,或许要改变一下方法。” 墨景郁了然,林予忙上前将他挪到床上,脱了他的外袍。 楚清晚跟过去,没卷裤管,纤细的双手直摸上了他的大腿。 平常按摩时,她都是从小腿开始,墨景郁有心理准备,总能找到方式放松。 可这一下来得突然,他反应不及,浑身登时一僵,大腿肌肉霎时绷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