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府尹不敢再对柳氏动手,让人去抓了铺子管事,按在堂前受刑。 管事人到中年,素日里亦拈轻怕重,那水火棍打下去,他叫得撕心裂肺,没撑完就晕了。 府尹擦着冷汗:“贵人,你看这……” 楚清晚不为所动:“大人既为府尹,一言既出,岂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既然推了替死鬼出来,她也不必心软。杀鸡就要起到儆猴的作用,否则楚家今日烧的是她的铺子,明日烧的就是她了! 府尹从她眼中看到丝丝森冷,哪敢再求情,吩咐衙役继续打。 每一次都打实了皮肉的声音回荡在堂内,柳氏听得心惊肉跳,愤怒也随之节节攀升。 她想开口呵斥,楚清晚冷冷地看过来:“楚夫人,我不轻易与人为敌,但我的敌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你和怂恿你来的人,最好都记住了。” 明明她没有疾言厉色,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可柳氏仍感觉一股寒气自脚底窜起,直抵背脊。 更可怖的是她说的话,她怎么知道她是听了楚清月的劝才来的? 这并不难猜。 柳氏虽跋扈无脑,但到底是楚府的当家主母,平日里管着内宅的事,已是分身乏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