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回来时,墨景郁疼得满头大汗,嘴唇青白,额上青筋暴起,却是一声不吭。 楚清晚拧了帕子给他擦汗,有些于心不忍:“疼就喊出来,没关系的。” 施针有段时日了,随着神经再生,他的痛感会越来越明显,不亚于断骨重接,她知道有多难熬。 扪心自问,若是换在她身上,她不一定能承受得住,但他忍下了。 楚清晚不由得想到五天前。 那天他不知为何划伤了手,寸长的小口子,慢点上药都要痊愈了,他却非要她帮他处理。 她没法,只得给他上药,没注意手重了,他拧着眉头喊疼,把她和林予都吓了一跳,内心想法如出一辙——那么小的伤会疼?您没事吧? 墨景郁当时一本正经,还强调了一遍:“真的疼。” 可换到此时,削骨切肤之痛,他却半字不吐。 楚清晚禁不住想:这人的疼痛级别究竟是如何划分的? 她望着冷汗涔涔的他,没答案。 两刻钟过得很快,楚清晚拔了针,又细细地按摩,问他:“王爷明日要去何处?” 墨景郁浑身虚脱,有气无力地道:“行宫,伴驾。”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