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她在笑,可那双勾人的狐狸眼里哪有半点笑意? 骆沉序恍惚记起,十几年了,从他认识她起,她就很少笑,但每次笑起来的时候,总会让人惊艳。 现在仔细回想,她的笑似乎都是一成不变。 她是不是…… 根本就没有真正笑过? 想着,骆沉序的心止不住往下沉,忍不住厉声斥道:“盛汐初,你胡说八道什么?!” 办公室里的光线很好,盛汐初背对着光,她柔软的长发被风轻扬起,她的表情逐渐收敛,她缓缓的说:“就二十五岁吧。” 她轻飘飘的嗓音,宛如冬日霜雪落入耳畔,滑入心底,很冷。 骆沉序苦苦维持的冷静被她一击击碎。 他双手握拳,胸口剧烈起伏,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你疯了吗?!” 盛汐初小幅度摇头,平静陈述着事实,“我立了遗嘱,我的遗产会被平分,一半捐赠给特殊儿童,一半留给一个不太乖的小孩。” “没给盛家留下一分钱。” 遗嘱是三个月前秘密立下的,知情人只有她找的律师,和现在的骆沉序。 她会和骆沉序说,无非是信任他,知道他不会外泄消息。 “盛汐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骆沉序被气得不轻,他咬牙切齿。 这个女孩儿,还是一如既往的惹人心疼,又惹人生气! 他的话,盛汐初充耳不闻。 她起身,绕过沙发回到办公桌前,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木盒。 她走出来,将小木盒推到骆沉序面前,低语:“骆沉序,谢谢。” 骆沉序心跳的很快,被气的! 他的眉心拧成一个‘川’字,没接。 这个小木盒是他送给她的。 那年盛汐初十三岁,他十六岁,他们同一天被家里人从特殊学校接走。 在骆沉序走之前,他把木盒子送给了盛汐初,并千叮万嘱的告诉她:你要活下去。 那时的小盛汐初没说话,只是拿着盒子和他挥手。 时隔十一年,骆沉序以为她的病就算没有完全好,病情也该好转。 没想到,她反而越来越不好了! 盛汐初收回手,“平安符,我没碰过。” 木盒里装着的,是平安符。 骆沉序心里有气,又不敢吓着她,只能深呼吸深呼吸,往死里忍,“无论如何,你都要活下去,不为别人,就为自己!” “你该走了。”盛汐初答非所问。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