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若是狼,倒还差不多。 总归未从她这番言语中听出任何端倪,他言归正题:“外祖母的胸痹之症,可有医治之法?” “有,”苏若琅点点头,“我可开张对症的药方。” 秦墨卿抬手,小厮立刻取来笔墨纸砚。 苏若琅行云流水地写下药方:“按着方子服药,一月之内就能见好转。” 言罢,放下手里的狼毫笔,抬头看了秦墨卿一眼:“至于诊金,先前已给过了。若想再给,我也不拒绝。” 秦墨卿:“……” 当真一点也不出乎他的意料。 “我先回别苑了,有事叫我。”苏若琅挑眉扔下这么一句,干净利落地转身离开。 看着那背影在回廊渐行渐远,秦墨卿目光有片刻的微凝。 “王爷,这女子似乎有些不对……”一旁的景安说道。 “哦?”秦墨卿淡色薄唇微动,“有何不对?” “属下派人查过她的身世,她自小在边陲长大,数日前还是镇上出了名的傻子。从小痴傻,身边无良师益友……她这一身本事又是从何处学来的?”景安道出自己的狐疑。 他甚至怀疑,苏若琅会不会是那日的刺客之一。 若真是刺客,故意接近老夫人就解释得通了…… 景安越想越觉得颇为合理,心道难不成自家王爷牺牲色相与她成亲,是为了将计就计,顺藤摸瓜? 正想着,忽有一小厮匆匆来报:“王爷,景侍卫,已查到刺客的下落了!” …… 刺客一共有十四人,其中十三人已死,秦墨卿派去的手下,在林子深处找到了那最后一个。 找到时,那人身负重伤,已是只有出的气,没了进的气。 “王爷,这便是从那刺客身上搜出来的。”手下说着,递上一物。 是块巴掌大小的木牌,通体漆黑,质地密实。 正面刻有阳纹,背面似乎撰有一字,只是被人刻意磨去,已看不清笔迹。 秦墨卿接过木牌,在手中把玩片刻,长睫的浅影落入阖黑眸中。 片刻,他抬眸,这神色太过冰冷,以至于一旁的景安都倍感偏体生寒。 “京城那边,还真等不及。” “王爷,真是京城来的人?” 景安深觉难以置信。 此行少有人知,王爷沿途更是布下了重重迷障,叫人难以跟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