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锦瑟,自是早已知道了他们的存在。
只是,此番她并不打算出手。
因为,锁定那些人的还有仙宝楼的管事。
以仙宝楼管事的境界,对付暗中蛰伏的人轻而易举。
随便一个拎出来,都足以碾压之。
何况,仙宝楼不止一个管事盯着,而是有好几个管事。
……
广场上,符阵内,管刺琥的惨叫已经变得很虚弱了。
此时的他,不止口吐白沫,七窍也开始流血。
在他心里不断加深的恐惧与绝望,令管刺琥的心神遭受重创,他的道心彻底崩了。
他曾尝试去压制心里的恐惧,但是没用。
那种恐惧与绝望仿佛源自心底,由内而外,完全支配着他的身心。
他正在恐惧与绝望中慢慢走向死亡。
他的心里除了恐惧与绝望,还有一种深深的悲凉。
这种悲凉,源自于自身遭遇的命运。
他觉得自己可能会成为有史以来首个被符阵被吓死的符阵师。
这是何等的耻辱,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自诩符阵之道造诣高深。
符阵之道是他数千年来最引以为傲的本事。
然而今天才明白,自己不过只是井底之蛙,或许连井底之蛙都算不上。
竟然会沦落到被符阵吓死的结局,何其的悲哀!
他的脑海里浮现这一生走过的场景。
回忆起年少时的意气风发,再看如今的自己,竟是如此的废物与悲哀。
“管天师,你要坚持住啊!”
大真使团里,大真皇子与使臣,目睹如此画面,皆急的大喊。
他们的心在颤抖,他们恐慌无比。
半步五境的符阵天师,难道真要就此殒落了吗?
在那元初做了手脚的安平郡主的符阵内被活活吓死?
皇朝失去半步五境的符阵师,那是何等损失?
此番回去,不知道父皇会怎样惩罚自己!
大真使臣心里更是接受不了。
管刺琥要是死了,陛下震怒,怒火极有可能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到时候,将会面临怎样的命运?
大燕与北莽使团的人心里也不好受,一时间不免心生兔死狐悲的悲凉之感。
尤其是大燕与北莽的符阵师。
他们的心神已经止不住战栗了,有恐惧在心底蔓延,以至于他们的身体有些许颤抖。
符阵比试,尚有第二场第三场。
如果到时候自己上场,将会面临怎样的结局?
会如管刺琥那般吗?
管刺骨好歹还是半步五境,可自己却只有四境初中期,如何能比得?
是否意味着结局会更惨,比试过程里面临的会更加的痛苦与绝望?
他们心里早已萌生怯意,打退堂鼓了,根本不想上场比试。
“丞相、国公,你们两个老逼登看清楚了吗?
你们之前不是嘲讽安宁郡主在符阵比试上比不过管刺琥吗?
这就是你们惧怕的管刺琥,可他在安宁郡主面前,却什么都不是,如同朽木,一摧即毁!
事实证明,你们比我想象的还要草包。
你们不敢推举人出来应战管刺琥,你们怕他,胆小如鼠。
可将你们吓破胆的管刺琥,不过尔尔。”
君无邪的话语十分不客气,当面奚落大梁丞相与国公,当着百万百姓的面。
“管刺琥,不过徒有虚名,沽名钓誉之辈,实则在符阵上根本没有什么造诣。
他的本事,都是吹嘘的而已,否则面对只是利用业余时间修炼符阵的安平郡主,怎会如此不堪。
因此,我怀疑,你们其实早就知道管刺琥不行。
你们也不是不敢举荐人迎战。
你们只是心向敌国,有叛国之心,不想大梁获胜而已。”
君无邪一顿帽子扣下去。
他这些话是说给百姓听的,要让百姓怀疑丞相与国公是不是真与敌国勾结。
将来杀他们的时候才不会被人议论。
“元初!你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
老夫乃是当朝一品大员,岂容你这般污蔑!”
丞相十分愤怒。
虽然他的确与三国使臣暗中有接触。
但那是梁皇的旨意,跟叛国扯不上半点关系。
“元初,尽管你是缙云仙宗亲传弟子,但也不能信口雌黄,毫无证据,这般污蔑我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