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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头男挠着头，嘴上虽然答应了，但脑子里依然想着为啥帮打广告。

    他始终想不通，孟国栋的话根本不是广告，而是对李斯文极具攻击性的一种羞辱。

    “原来他就是西游的老板啊！”

    “怪不得那么嚣张。”

    “有啥可嚣张的，你们没明白孟老板的意思嘛，西游产品马上就买不到了。”

    “也就是说西游快破产了。”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本来一些还打算买西游产品的人，听见这些话直接不想买了。

    店内的李斯文当然知道孟国栋的用意，但他已经不在乎这些了，毕竟西游现在的处境，已经不是三言两语就能逆转的了。

    ——

    随后的日子里，李斯文一心扑在下沉市场上，砸进去的钱也如同流水一样，起先一些大佬分析他的这种做法是为了把下沉市场彻底铺开，等养成产品消费习惯之后再回笼资金。

    可渐渐地，大家发现，当下沉市场已经饱和之后，李斯文依然在搞食品换粮这一套。

    众人看不懂了，换了这么多粮为了什么？虽说也是“钱”，但卖不出去的话不就是一堆糖么，而且粮站早就放话了，绝不会收李斯文手里的粮。莫不成拉到其他城市卖？运费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吧？

    因为这件事，曹州商界这段时间已经是吵翻了天，纷纷觉得李斯文已经走火入魔，无可救药，哪怕之前个别看好他的人，最终也都站到了德利思的后面。

    就这样，在一众人的抨击中，时间来到了五月一日，距离德利思布局市场整整过去六十三天。

    李斯文站在办公室，看着外面连绵不断的大雨，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海子，这雨已经连下两天了吧？”李斯文背着手问道。

    “是啊，再这样下去，都快发洪水了。”常海说完有些担忧地道：“文哥，这种天气对我们储备的淀粉面粉，还有未加工的粮食，不会受潮吧？”

    “只要别被雨淋到就没问题，我已经让林树去仓库检查了，姜成那里我也通知了。”李斯文说着又道：“把地图给我。”

    “文哥，你天天看地图，到底在看什么啊？下沉市场不是已经搞定了嘛。”常海走到李斯文身旁，把地图递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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