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方茴失声痛哭,哭着哭着,她猛地抓住朱玉的头发,“啪啪”甩了她两巴掌:“都怪你!呜呜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再招惹她......” 朱玉猝不及防,结结实实挨了两下,反应过来之后,她不甘示弱地掐着方茴的胳膊反击:“怪我?收钱的时候怎么不怪我?成年人了,不知道为自己做的事负责吗?” 两个女人你挠一下,我抓一把,打得不可开交。 谢辞眉头都不动一下,任由两人在地上乱滚,又被赶来的警察分开。 方茴泪眼涟涟地被带走,一个警察照例给她们做了一个简单的笔录,问到朱玉时皱了一下眉,随后挥挥手:“她也带走。” “为什么?你们怎么随便抓人啊!”朱玉莫名其妙,不断地扭头看向端坐如山的谢辞,“喂!我什么都没做啊,是不是抓错人了?!” “没抓错,”带头的警察面色严肃,一把将她塞进车里,“你的父亲涉嫌偷税漏税,名下的快吃快喝等多家速食公司被人举报有卫生质量问题,你和你的父母都要配合警方讯问。” 朱玉眼前一黑,竟有种呕血的冲动。 她对她多番忍让、她竟然不顾及二十年的姐妹情分,第二次将她送进监狱! 这份仇,她一定要报! “朱珠——”她咬牙切齿、目眦欲裂地低吼,“我跟你不共戴天!” “在心里骂我呢?” 朱珠回到家,别墅仍然灯火通明,谢宴一身黑衣仍没换下,就这么坐在客厅里等她回来。 夜间露重,她带了一身寒气,谢宴被冰的一惊,随后紧紧攥着她的手,苦笑道:“我哪里舍得。” 朱珠被他按在沙发上坐下,一双大手轻柔地拆散她的盘发,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发间,力道适中地为她按摩起头皮来。 她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叹,小猫一样往他掌心里蹭,脸上冰雪消融,对他展开笑颜:“怎么,做了什么亏心事?” 谢宴回忆着视频中学到的手法,恨不得用上十八般武艺,平时打拳赛都不会抖的手紧张得有些湿,从后脑勺慢慢往下按:“我哪敢,若我犯错,你肯定就不要我了。” 他想了很久,怎样才能不让朱珠离开他。 她曾嫌弃他自负自私,控制欲强。那他就多体谅她,不阻止她正常社交。 她曾说他毫无情趣,不关心她。那他就多为她付出,为她洗手作羹汤。 她曾说他......那里不行,生不出孩子。那他就勤学苦练,磨炼技巧...... 至于孩子,若孩子能留住她,生也无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