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宁玦的修为的确不如陆九洲, 可他好歹也是个金丹修者。 陆九洲伤得如何又好得如何,他算不知道具体况,可稍微感知下也知道了个大概。 也白穗傻乎乎的以为陆九洲重伤未愈, 三步停一步还带喘,虚弱的不成样子了。 宁玦看着白穗一脸警惕地盯着他的同时, 又一边留意着身后人的一举一动, 好像生怕他下一秒要体力不支倒下似的。 而更让他觉得语的是陆九洲为一个有傲骨铮铮的剑修,不说平时 , 前几日遇雷劫伤得那般重也没喊过一声。 可现在他这况顶多也失血过多而已,在白穗投来关切的视线时候竟然还摆出了一副痛苦难忍的神。 白穗见了连忙扶着他柔声安抚了几句,感觉到宁玦的视线没有移,以为他的确存了动手的心, 伺机而动着。 “宁玦,你既来了灵山应该也是修行出了问题想要静修,你打过我我也伤了你,仇旧恨一笔勾销,我们和平相处如何?” “再说了,你也是剑修,又是昆仑主的亲传弟子,我相信你肯定不会因为觉得这辈子只有这一次可能赢我师兄的机会, 所以趁着他受伤时候乱来吧? 这话绵里藏针,表面上看着像是和他好声好气说道理,则却句句都是威胁和警告。 一来这里是灵山,不是昆仑, 他要是乱来很容易被赶下山。 二来又明了他是昆仑亲传的身份,他的所所为很容易牵扯到宗门之间的关系。 之前试炼他倒是可以名言顺动手,可现在试炼已经结束了, 白穗和陆九洲都不是轻易可以得罪的人。 他算再想如何也还是得三思而行。 当然,宁玦一始也没打算对陆九洲他们做什。 他是性格比较恶劣,却也不是这种趁人之危之徒。 况且,陆九洲这个状态他也打不过,何必讨苦吃? 想到这里宁玦眼眸闪了闪,将手中的茶盏轻轻放了下。 “我没打算对你们做什,倒是你,我这什都还没说什你先顾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既然已经上山了往里面吧,那边有几个守夜的和尚会给你们安置住所。” 因为宁玦所做的种种行为,导致他在白穗这边没什好印象。 原以为算没有一场恶战,也少不了多费一番口舌,不想最后对方竟然这轻易放他们了。 这让白穗有没反应过来。 “……多谢。” 她一边说着一边扶着陆九洲往前 ,以防万一并没有收回手中的灵剑。 等到到了安全距离,已经很难看到宁玦的身影后,白穗这恍惚地看向陆九洲。 “奇了怪了,他今日怎这好说话?毕竟之前他在擂台上都被我气吐血了,我还以为今日我必死疑了呢。” “宁玦此人虽是睚眦必报,不过这里毕竟不是昆仑,他只要还有脑子断然不会乱来的。” 陆九洲又恢复了温和的神,哪有之前面对宁玦时候的森然冷漠。 他说着瞥了一眼白穗手中的那把雪色长剑,上面的剑光如月,从被她碰触到现在一直闪烁明灭。 像是夜里的萤火不绝。 剑和剑主的感知是一体的,陆九洲能够感觉到昭很喜欢白穗,喜欢到连剑气都不带丝毫戾气。 平和又静谧。 反之,同样都是命剑。 陆九洲垂眸将视线落在了启上,它虽然没有挣扎了,但是剑身凛冽,淬着他浑身冰冷。 启和其他的剑不大一样,性刚烈,只允许剑主碰触。 这一陆九洲一早便知晓。 不过剑主和剑的绪是能互相影响的,程度越深受到的影响也越甚,若是白穗很喜欢很喜欢他,启应该也是不会排斥于他。 陆九洲指尖微动,紧紧握住了启的剑柄,除了冰凉他感知不到什暖意。 反倒是己的命剑一个劲儿往白穗身上凑,热络又黏人。 和顾止说的一样,白穗还小了,心性易变。 她对己或许有好感,却远没有他来得深。 这陆九洲都知晓,也愿意慢慢来,只是这历练马上要始了。 十年的时间于修者而言眨眼之间,却足够让人淡忘很多东。 白穗刚从守夜的小师傅知晓了住所,离得还挺近,她也没麻烦人带。 “应该是灵禅子师叔怕我们上来时候晚人累了,特意安置给我们了个近的住所。你瞧见没,在那棵松木旁边,几步到了。” 她没留意陆九洲的神,光影之间青年的面容也看不真切。 两人的手一直没松,白穗从一始的羞赧到现在也习惯了,牵着他便准备往住所方向过。 可刚了一步,发现陆九洲没动,只直勾勾注视着她。 “怎了师兄?你哪里不舒服吗?” “该不会上山时候动大伤口裂了吧?给我看看。” 一想到这个可能白穗有慌了,也不管陆九洲什反应伸手准备扒了他的衣服。 陆九洲连忙捉住了胡非为的手,抿着薄唇沉声说道。 “没有,我伤口没有裂。” “那你……” 白穗一顿,对上了青年那双漂亮的眉眼。他似乎有什话要说,又顾忌着什。 “……没什。今日辛苦你了,也不早了,你早回休息。” 哪怕这里没有外人,顾止也不在,哪怕还有一两日白穗要离。 陆九洲还是没有将那话给问出来。 此时的白穗对于他伤势况并不了解,他完全可以借着这个理由。 毕竟十年久了,他也想私一,想让她留下来陪陪他。 可最后他克制住了己的私心,登山是一回事,算是善意的谎言。 如今他要是再拿着伤势来说事的话,为了满足己的私欲而让她这样担心的话私了。 想到这里陆九洲勾唇笑了笑,抬起手轻轻揉了揉少女柔软的发顶。 “晚安,做个好梦。” 他说完这话后上前推了己的房门,在准备关门的时候,从后面伸出了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抵在了门扉。 白穗抬眸看向了青年愕然的神,一字一顿严肃地说道。 “之前是师尊不让我晚上过来陪你,现在他不在这里了,也没人管我了。” “师兄你放心,这两日我会一直寸步不移地守着你的。” 陆九洲有那一瞬间以为白穗是看出己的想法,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时候心也跟着漏跳了一拍。 于礼,他是该拒绝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在不合适。 他也可以说服己,告诉己这样只是为了更好的熟悉彼此的气息,是为了之后的修行。 然而陆九洲不想找借口,也不想找台阶。他不觉得直面己的欲望有什好丢人的。 十年久了,至少在最后两日里他也想这一直寸步不移的和她待在一起。 今夜的月色特别美,映照在少女的面容似出水芙蓉般清丽灵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