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开始只是抱一抱,她手给他贴着肌肤降降温。 结果现在他唇齿之间溢出细碎的呜咽,呼吸也变重了,埋在她颈窝的头抬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有一两次陆九洲的唇擦过了她的脖颈还有泛红的耳垂。 【救命!!888,这真的很不对劲!这种程度真的只需要抱一晚上就可以解吗!我怎么感觉我随时就要被强制爱了!】 888还在想事情,看到陆九洲意识混沌不清,只凭借本能在胡乱点火的样子也给吓到了。 【宿主!打他!把他打晕!】 白穗听后连忙一记手刀重重往陆九洲后脖颈处砍了过去,然而他反应比她更快。 背后跟长了眼睛似的,先一步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陆九洲额发因为汗水濡湿了些,那双眸子在夜色之中炽热如火,直勾勾注视着白穗。 “那个,我,我不是故意要偷袭你的,我是觉得既然师兄这么难受,还是睡一觉为好,这样少遭些罪。” 做坏事被抓了个正着,白穗尴尬的胡乱解释道。 然而对方似乎根本没有听进去。 他盯着白穗,把她看得脊背发凉。 在她想要开口再狡辩几句的时候,陆九洲弯腰,手穿过她的膝弯,一个猝不及防将白穗从窗边给抱了出来。 白穗和陆九洲的战斗力有着天壤之别,平时清醒能和他过招不受伤那也是他让着自己。 可现在他不清醒,白穗根本没办法反抗。 她试图挣开陆九洲,结果对方纹丝不动,反倒她累得够呛。 “?!你干什么!你快放我下来!” 陆九洲听到白穗的声音一顿,犹豫了会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在白穗以为他清醒过来了的时候,一片阴影覆了下来。 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两片温热落了下来,蜻蜓点水般。 落在了她的唇上一瞬便离开了。 白穗瞳孔一缩,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她捂着嘴,惊愕地看向陆九洲。 青年似乎并没有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妥当的事情,抿着唇感受了下刚才柔软的触感。 而后喉结滚了滚,看了一眼四周,小心翼翼说道。 “小声点,不然会被人发现的。” 陆九洲一边轻声说着,一边颠了下白穗,把她抱得更紧些。 “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睡觉。” “?!等一下,我的房间在那边……” 白穗话还没有说完,对方视线落了过来,吓得她以为自己声音太大他又要亲她。 连忙闭了嘴。 “那里面有别人的味道,我不喜欢。” 陆九洲眨了眨眼睛,反应慢了半拍,一字一顿的给白穗解释道。 白穗后知后觉意识到对方说的是玄殷,她脑子现在乱的厉害,想要制止陆九洲又没办法。 想要呼救又怕惊扰了一堆人过来,要是被别人看到他们两个这样,这可比社死。 【888!怎么办!我打不过他,现在他说要带我回去睡觉,这太危险了,我怕美色当前我忍不住把他给办了!这可是我的崽,这是乱.伦啊!】 888原以为对方会担心自己清白难保,没想到竟然担心的是这个。 敢情宿主都觉得要是发生了什么都是陆九洲吃亏。 它起初还很着急的,听到白穗这话后突然也觉得没什么了。 【……宿主,以你现在的修为想要挣脱开陆九洲难于登天。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你就先不要挣扎,让他稍微放松警惕,等一会儿找准时间再动手吧。】 说到这里888停了下,而后语气微妙地开了口。 【当然,要是这也不行的话。反正他意识也不清醒,事后估计也不记得……】 【你好好享受也不是不可以。】 【???】 白穗被888这没节操的狂野发言给惊住了,还没有来得及回应。 “吱呀”一声,门被陆九洲给推开。 和他们参加试炼的修者不同,像陆九洲这样级别的修者一般都是一人一间屋子。 而且所处的地方很是僻静,适合休息,少有旁人打扰。 陆九洲的房间和他人给人的感觉一样,干净整洁。 因为并不是昆山常住的地方,除了命剑之外,里面并没有摆放其他东西。看着有些单调。 他带上门,将白穗抱着轻轻放在了柔软的被褥之上。 在她躺下去的瞬间,鼻翼之间全然萦绕着青年清冽的气息,包裹着她让她不敢胡乱动弹。 陆九洲褪去外衫,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在窗外月色透进来的映照之下,隔着薄薄的衣料也清晰可见。 他眼睫微动,还恍惚着意识不清明。 “师妹,你想睡里面还是外面?” “……外面吧。” 这样一会儿好跑路。 陆九洲听后微微颔首,乖顺的模样让白穗手痒痒,恨不得上去狠狠邓的脑袋一把。 她忍住了,抱着被子小心翼翼地挪到了外面位置,然后僵硬着身体躺下。 青年神情柔和,除了脸还很红之外,似乎和平常时候没什么不同。 他专注着注视着白穗的一举一动,视线描绘着她的眉眼轮廓。 等到白穗乖乖躺好后,他勾唇笑了笑,餍足又温柔。 “乖,再进去一点,不然会掉下去的。”陆九洲伸手托住了白穗快要掉出来的一半身子,俯身柔声说道。 这感觉好奇怪。 他真的意识不清醒吗? 白穗咽了咽口水,看着眼前一脸温柔,却这般自然对自己做着这样亲密举动的青年。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手不自觉攥紧了被子,红着脸往里面挪了些。 然而说着要一起睡的青年却良久都没有动作。 他就这么静静坐在床边位置,低头一直看着白穗。 “你不舒服吗?” “什么?” 陆九洲抬起手拨开了她的头发,然后揉了揉她发红的耳垂。 “你这里好烫。” 在被陆九洲碰上耳垂的瞬间,白穗整个人都像是被电流贯彻四肢百骸般,浑身骤然没了力气。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敏感不能随便碰触的地方,有的人是脖子,有的人是腰窝。 而白穗是耳垂。 “我没有不舒服,你,你快松开!” 白穗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听不出恼怒,更像是撒娇。 听得陆九洲心痒痒。 他顿了下,松开了白穗的耳垂。 然而那温热柔软的触感还残留着,引得他动了动指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