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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锦言承受也挺好的，被骂成这样还能若无其事拍戏，像戚茉莉承受不住就崩溃了。

    今天来时他见过戚茉莉一面，精神不是特别好面容也憔悴，见了他后戚茉莉怒瞪着她却什么都没说。

    “戚茉莉的事…”

    何臣扫了眼周围，那些人都在不远处，周围只有他们两人。

    而那些人也习惯何臣跟顾锦言坐一起的场面，误以为两人是在讨论剧本。

    他们就没见过像两人这么认真的，演一个角色几乎一歇息就是讨论角色。

    “如果你想说她为什么疯，那可能有我的因素在里，要是说其他，都不是我做的。”

    面对何臣她还算坦诚，至少承认了一部分。

    何臣微愣，他凑过来时心里酝酿了很久要怎么开口，也想过顾锦言不会承认，没想她直接就承认了。

    “你真直接。”

    “彼此彼此，你也问的挺直接的。”

    顾锦言轻笑，看着台上那些人正补拍着陈敏她们的戏份。

    陈敏她们的戏份本来拍完的，就算开除她们也不用将她们的戏份全部删掉重新拍，但霍慎行还是这么做了，看来霍慎行挺生气的。

    望着顾锦言那张稚嫩的侧脸，不管什么时候看都天真无邪。

    他曾听过一个退圈的老大哥说过，外表看起来天真无邪的人有时候往往比露出獠牙的狼还凶狠。

    因为大多数人会被她们的外表给欺骗觉得她们无害。

    顾锦言就是这样的女人，看起来无害但比谁的城府都要深。

    不是贬而是在夸奖她。

    在这世上，天真无邪的人下场往往很惨，会被欺骗会被欺负，性格软弱，太过相信这世上的美好而忘了人心险恶，这种人就只有被骗的份。

    “哈秋。”

    顾锦言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涕，她上次感冒才刚好该不会又感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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