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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街上呢？”

    “不知道。”

    “那你晚上在什么地方睡觉？”

    “不知道。”

    “你一个人在街上多久了？”

    “每天。”

    往往

    绾绾一连问了几个问题，小姑娘嘴里多是不知道，将手里的桂花糕递给了小姑娘，绾绾说：“乖，走吧。”

    “不一样。”小姑娘接过了糕点，她突然抬起了头，脏兮兮的脸上，那双漆黑的眼睛格外的醒目，她的目光直直地盯着绾绾的眼睛，就好像要从绾绾眼里看到什么东西一般。

    “不一样，什么不一样？”绾绾问。

    小姑娘的眼睛很大，大约是她太瘦了，就显得这双眼睛和脸有些不协调，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多少有些渗人，但绾绾却弯下腰低头和她对视着。

    “今天…不一样。”小女孩说。

    她的瞳孔是空洞的，可是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绾绾却感觉她眼睛好像比之前亮了一下。

    弯了下唇，绾绾说：“走吧，小妹妹，以后每天都会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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