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远航和乔佑远说了句，离开病房，往主治医生的办公室走去。
既然他要安排乔佑远复健，就要和主治医生先沟通好。
眼下乔佑远的腿是什么情况，只有他和主治医生最清楚了。
“我去隔壁看看。”
林小雅找了借口，追在杜远航的身后也出了病房，叫住他，“远航。”
“妈。”
杜远航顿住步子，等着林小雅上前来。
“我刚才听你说佑远可以复健了，他康复的机率是多少？”
林小雅不敢当着乔佑远的面问，怕打击到他。
“妈，说实话，机率很少，个位数。”
杜远航没有隐瞒林小雅，毕竟这是大事，他不能一个人兜着。
“什么？个位数？就是不到百分之十？”
林小雅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觉得失望了。
“是。”
杜远航点点头，“佑远的腿神经坏死严重，婶婶每天安排给他的腿针灸，帮助他的腿部血液循环，只是改善很小的机能。”
若是有百分之十还是好的，他没有直接告诉林小雅概率其实只有百分之五，怕她接受不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要给他安排复健？若是他二次摔伤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