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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码这一次，自己能与她对视好几秒钟，且不再立马颤抖，匍匐在地。

    “这里所有的曼珠沙华，每一朵都带代表着一段因果。”

    唐宁顺着彼岸的手指放眼望去，除了震惊，已经不知道该用何种情绪，来面对她说的这句话。

    此处的曼珠沙华数以万计，若每一朵都代表一段因果，那彼岸身上，到底牵扯着多少因果！

    恍惚间，唐宁忽然明白她为什么会被关在此处了。

    若是将她放出此处，让她去到外面的世界，这些因果怕是会被激活，会引起世间动荡吧？

    “要是别人这么惊讶的看着我，我或许会有那么一丁点不好意思和心虚。”

    彼岸真的会不好意思和心虚吗？

    这么可能？

    像她这种活了不知多久的老怪物，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人或鬼的眼神，就感到不好意思呢？

    至于心虚？

    那更不会了！

    无论结下这段因果的最初起因是什么，但自己既然敢动手，说明她是完全不担心因果关系的。

    “但那个人要是你，我肯定坦坦荡荡，绝对不会生出多余的心思。”

    “为什么？”

    唐宁就弄不懂了，为什么她要区别对待自己。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身上系着的因果，完全不必我的少。”

    她从那半枚魂印，看到自己那漫山遍野，代表着因果业障的曼珠沙华。

    而自己又何尝看不到，她那完全不亚于自己的因果世界呢？

    小小年纪，便以活人之姿牵扯上如此之多的因果。

    彼岸很好奇，外面的世道，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我的因果？”

    她能看见自己的因果！

    唐宁看着彼岸，嘴唇轻动，想问些什么，却发现不知从何问起。

    “你的因果，可不止曼珠沙华那么简单。”

    自己的因果让她感到震惊，殊不知她的因果，才是更让人感到不可置信的那一个。

    从唐宁的因果世界中，彼岸看到的，可不止曼珠沙华那么简单。

    “不止曼珠沙华，那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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