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为草民的结拜兄长,前,扬州城的不良帅何九鸣冤,他生前因与同为不良帅的黑心熊素来不睦,被他给害死了,还请诸青天大老爷为小人做主啊!” 好一会儿,众人才反应过来,随后,却是将眼神流连于黑心熊与杨知府之间,进入到了看戏模式。 看来,杨知府这次想退休隐退,却注定是退不消停了。 “你大哥何九?不良帅?你这么一说,本帅好像想起来,扬州城确实是有过这么一号人物,他死了?怎么死的?” “正要以此事来问问杨大人,我大哥何九,是怎么死的?!也好让我们这些家属弄个明白,好好的大活人,为什么说死就死了!到底又是什么罪名?” 还是那话,有些事儿不上称的时候没有棉花重,上了称,千斤都压不住。 此时正是杨知府的践行之宴,四月飞雪事件本就对他的政治生命有着极大的影响,搞得事情很大,此时这一场宴席整得跟上元佳节似的,岸边又有无数的百姓,众目睽睽之下啊! 朝廷来调查四月飞雪事件的钦差说到可就随时能到,短则三两天长则半个月,这事儿稍微一个处理不好,肯定很快又会是满城风雨。 若是因此而闹出恶性事件,这两件事加在一块,这就不是一时失察所能遮掩得过去的了,等待杨知府的,自然也就不是体面退隐了。 平时还能够压下去的事儿,此时,却是压根也不会给他维稳的时间了。 问题是大口九的事儿能说得清楚么? 那是根本说不清楚的,他是被杨知府在恼羞成怒之后活活打死的,说白了就是单纯的为了泄愤,实际上还真就没什么证据能证明他卷进四月飞雪之事。 事实上就算能证明孟忠是他的人也没用,且不说人命大于天,地方官府在杀人的时候案子是一定要送到开封,让刑部复核的,是要由官家亲自勾决,才能够秋后问斩的。 这么大的案子,明知道上面钦差会来,如果这人真的是与此案有关,你直接把人给杀了?这合适么? 这么一想,杨知府整个人都在晃悠,抓着栏杆站都站不稳道:“你……你们……你们和字门的买卖是都不想干了是吧,以后也不打算,再当不良帅了是吧,本府就算是退了,难道还能让你们这些瘪三欺凌么?!你们好大的狗胆!!” “大人,我等只是想问问我家结义兄长的死因而已,万不敢欺凌大人。我等草民,不懂什么大是大非,却也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的道理,我等此来,就算是豁出性命不要,也只是想,要个公道。” “就算大人您今天摆的是践行宴,至少此时此刻,您还是这扬州城的知府,草民有冤,大人您就该审,难道这诺大一个扬州府,没有公义么?!” 这就摆明了趁你要退休欺负你了。 当然,表面上看,他是来告刘大炮的。 见状,却还是刘大炮叹息了一声,迈步上前道:“公子乐,莫要装腔作势了,说白了你是冲我来的,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害死了大口九,却不知我是如何害死的大口九,又有何凭证呢?” “很多人都能证明,当时是知府大人叫了您与我大哥去府衙吃饭,之后,我大哥便死了,如果不是你害死了我大哥,难道是杨大人害死我的大哥不成?” 众权贵闻言,一时之间只觉得此事的乐子更大了,说实话,他们中许多人还真不知道大口九是谁,更不可能知道这其中隐情,但仅听此事的描述,却是也大概将事情的经过各自脑补了出来。 摆明了这大口九肯定是杨知府弄死的啊,只是具体因为什么还不知道罢了。 一个小瘪三,平日里死了也就死了,那会儿杨知府冷不丁面对四月飞雪这种奇事,心绪大乱,歇斯底里之下就算是平白无故的杀个人泄愤,又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呢? 而此时说起这个事儿来,他杨知府能怎么做呢?把黑心熊扔出去当替罪羊? 且不说这黑心熊今天都被他领来宴上了,这个时候推他出去给自己顶罪,无异于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 就算是他推出去,他也推不干净啊。 根本就没法就此事向即将会到来的钦差解释,这算是包庇还是失职? 见状,杨知府深吸了一口气道:“经查实,何九长期利用自己不良帅的身份,包庇黑恶分子,充当保护伞,本官下令抓捕于他,他却持械拘捕反抗,不得已之下,衙役失手才将其打死。” “哈哈哈哈哈哈,大人此言差矣,我大哥死的那天刚刚发生那四月飞雪之事,转过头来,我大哥就成了所谓的保护伞,且不说黄家之人作恶我大哥到底护不护得了,大人不觉得此事调查得太快了一些么?” “草民斗胆问一句,您说我大哥是保护伞的这件事,可有明证?这所谓的证据又是谁提供给您的?想来,应该是黑心熊吧,大人,冤枉啊!这黑心熊,分明是在诬陷我的大哥,斗杀我的大哥啊!还请青天大老爷为草民做主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