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伙计战战兢兢,看着掌柜不敢说话。 县令道,“说实话,本县令有奖励,不说的话,与掌柜的同罪!” 伙计吓得只得说道,“回大人的话,小人负责楼上的酒水收钱,不管楼下的,整个酒馆收入多少,小人不知道。” “楼下谁管?”县令问。 “是他。”伙计指着另一个伙计。 “那好,你们各说各的,本县自有分寸。”县令朝两人喝道。 两个伙计便分别说起来。 一个说,楼上收入了十八两三百二十文。 另一个说,楼下收入了十三两七百三十文。 县令冷笑,“掌柜,你刚才说,你的酒馆只收入了二十来两银子,但这两个伙计却说,今日已收入了三十来两!怎么解释?” 掌柜吓得脸色大变,吱唔着道,“小人……小人……小人一时没有算清楚。” “如此说来,你这酒馆每天的收入,都在三十两左右了?那你这账本上,怎么只记月入六十两了?还有二十八天在关门歇业?”县令冷哼一声,“如实讲来!” 掌柜的额头冒汗,“大人,小人……小人只是替人管铺子,这铺子并非小人的。” “是何人的?”县令冷声问道。 “是……安乐公主的。”掌柜的低着头。 这是刘管家教他的法子,如果县令查起商税来,就说是安乐公主的酒馆,量这县令也不敢查安乐公主的铺子。 李贞儿听着酒馆掌柜的狡辩,心中冷笑。 果然,歪嘴刘打得好主意。 歪嘴刘是韦季衡的心腹,歪嘴刘干的事情,韦季衡一定知道。 这是以为她“死了”,来个死无对证了吧? 全将脏水往她身上泼? 那还真不好意思,她活着! 她没死! 她不想被泼脏水,替人顶黑锅。 “大人,安乐公主不是死了吗?她如何还有铺子?”李贞儿望向县令大人。 李县令点头,“说得没错。”他又厉声质问掌柜,“安乐公主已殁,你居然说,这铺子是她的?是想将罪证往她的身上推?好个狡猾的小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