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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安大长公主不想和岑太妃在一纸文书上纠缠:“朗氏若要对质,大可以亲自到大理寺来,哪怕本宫叫永平与她当面指证也不是问题。
若那时,永平果真理亏,本宫自然不能包庇;可若你想用这区区一张纸笺给永平扣罪名,那可就莫怪本宫不认了。”
“朗氏这封口供给出去,自然清楚得罪了你和永平;你们母女自来受皇室皇上看重,她自忖不能与你们抗衡,故而良知发现后,放下这封信就带着二子离开大楚了。”
岑太妃实话实说,丝毫没有隐瞒之意。
可就是她这实诚的言语,让鸿安大长公主眼红了。
“好你个老奸巨猾的岑氏!”鸿安大长公主气得额头发胀,太阳穴阵阵跳动,她好久才缓了过来,颤着手,指向岑太妃,怒喝,“你城府这般深!”
言罢,不等堂上的大理寺卿提醒她注意言辞,她自己就看向了拿起惊堂木的大理寺卿。
“南寺卿,你竟还没看出来吗?她这是打着一石二鸟的主意,意图蒙混过关!”
“啊,这样?”大理寺卿揉了揉额头,“只不知太妃一石头扔过去,打了何等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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