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筹粮虽然略微麻烦了些,却也不是难题。”盛苑不好在自家爹娘面前表现得跃跃欲试,以免他们更加担忧,“问题就在能不能把粮食运到当地罢了。” “你还‘罢了’?!且不说你能不能凭空变出粮食,就是你能从那些大户手里筹集全了,这运送途就是最大的难题!你那个同僚不就在江上遇着了劫匪?” 盛向浔不怀疑自家小闺女的功夫和谋略,可问题是,关于水性这等刚性指标,你功夫再俊、本事再高也没用,旱鸭子就是旱鸭子,想立刻变成浪里白条也是不易。 “关于劫匪截粮一事,说来,其间疑点不少,劫匪究竟是冲着粮食去的,还是冲着搅浑水去的,都不好说……不过,那是内卫和三法司要关注的事儿,咱们不用多想。” 盛苑说得简单,听到盛向浔和郑氏耳朵里,这样的安慰,是苍白无力的。 “您们就别想太多了,而今朝廷上下属意人选就是我一个,我若是退却了,岂不是好像怕了谁?那样岂不是堕了您堂堂永兴侯的威名?我可做不来那种临阵退缩的事儿!更不可能给您老丢脸!” 盛苑努力安抚,可惜,成效有限,盛向浔和郑氏还是不想放人。 “圣旨眼瞅着就到,皇上给我调拨的护卫也快准备好了,这时候我怂了,那以后也不用在朝堂上立足了!” 盛苑见好言劝说效果不显,只能耍赖似的表示,她就是官儿迷,就是权利爱好者,为了勇攀内阁,她这趟差事去定了! “……” 还真别说,这样的“劝解”很管用。 盛向浔和郑氏都做不出给孩子拖后腿的事儿来。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官儿迷呢!” 盛向浔看着小闺女半晌没说话,郑氏在旁无奈感叹。 “人在朝堂身不由己啊!”盛苑摊开手,表示在宦海沉浮的人都这样,她可不是个例,“就算这趟差事我不接,以后说不得还有巡抚四海、出使外国等事由,那些莫不是就没有风险了? 巡抚四海要面对看不见的敌人还少了?出使外国,不管是走陆路还是海上,里面的风险都不低哩!难不成这些差事,我都推拒?!若这样,那我还考啥科举做啥官儿呢?在家里躺平了,啃您、啃我姐姐和屿哥儿不就成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