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妹妹,说话可要讲求证据,谁能证明父亲是我毒害的呢?帝国的医师能证明父亲是死于毒吗?贵族们能证明父亲是死于毒吗?光凭你说可不行,难道你还要将父亲的尸体扛到所有帝国子民面前,让他们好好分辨一下是不是毒害的?”景伊月漫不经心地掩唇笑道:“即便你证明了父亲被毒害而死,又怎么证明是我害死的呢?” 景双已经不想跟她在这个话题上打转,她已经很清楚,景伊月在口风上做到了很好的防备,所有见证人都是她的人,景双再怎样也无法向其他人传达这件事了。 “我只想问你,父亲到底是什么时候被你毒害的。”景双冷静而又耐心地说着,“就当是让我死心吧,我怎么都不觉得父亲仅仅是你昨天才毒害的。” “啊……确实。”景伊月懒懒地回应着,看上去漠不关心,“以父亲的身体当然不会是一朝一夕就立马死去了,我早就给他下了毒药,只不过药性不强,会让他每天待在房间里动弹不得,然后需要一个时机再让他死而已,若是我不做点什么,那个老顽固还不知道活到多少岁呢。” 她就坐在皇帝的棺材旁,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好像下毒的人不是她一般,这幅游刃有余又无情的反应,任谁看了都会火大。 景双蹙眉,暗自捏紧了拳头,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果然跟我猜想的一样,你早有准备。” 说着,她便直起身,转身往外走去。 “嗯?只是问一个这个就走了吗?你难道不想知道更多吗?比如父亲死之前说了什么?有没有对你的事感到悔过,又或是有没有向我求饶呢?”景伊月笑盈盈地说着,她很想看到景双难过的神情,痛哭流涕又忍不住向她发怒的表情,但她却那么平静地问了一个问题就走了,这反倒让那个景伊月十分不爽了。 “就这么走了啊?”她凝视着景双离开的背影,转头拍了拍皇帝陛下的棺材,“父亲,看来你的所有女儿对你都非常冷漠呢,不过这也是你咎由自取。” 她成功除掉了自己的一个障碍,却不是那么痛快,不知道是否跟未能看到景双落泪或是发怒的反应有关,让她挺不爽的,但令人愉悦的是,一周之后,她将成为帝国的新主人,谁也拦不住,到时候她有的是办法让景双跪地求饶。 “三姐……”一离开大堂,景朴就哭着扑到了景双怀里,他没有多说什么,但兴许都知道了,虽然还不到成熟稳重能够独立的地步,但小王子也不是个小孩子。 “我知道。”景双无奈地伸手抚摸着小王子的脑袋,感到沉重,一旦景伊月的计划顺利进行,帝国就没有他们的好日子。 “景双,一周之后……”安夏欲言又止,陷入了沉默。 他们都没有预料到,从皇帝的突然病倒开始,就是景伊月的计划开始,她买通了帝国上下的医师,跟所有贵族串通一气,为了能够顺利下手,还提前准备了计划,将景双这个碍事者丢进了禁闭室,趁着安夏不在皇城之际,立马采取行动,杀死了帝国皇帝,瞒天过海,再伪装一个不存在的继承书。 一周之后,皇帝下葬,当着帝国上下宣布她是继承人的话,帝国就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我知道,不会让她得逞的。”景双垂眸叹气,重生之后,起初她只想自己在帝国内扎稳根基,确保在成人礼之时,她不会重蹈覆辙,但现在看来,她的局势反而越来越动摇了,帝国的病没有解决,反倒开始了皇位的争夺,她并不想爬那么高,却在无形之间不得不爬那么高。 “以后,皇室里只有我们姐弟是家人了。”景双轻轻地叹息着,摸着景朴的脑袋喃喃着,语调里满是沉重。 小王子在景双怀里哭了很多,最后被仆人带了回去,留下景双跟安夏两个人。 安夏的势力在于军队,而景双则在外有十分稳固的资金流动,但反之,帝国内的权势基本都被景伊月掌控住,那些个亲族已经完完全全跟景伊月是串通一气的,只要他们咬定景伊月是继承人,谁也不能拿她怎么办。 现在景双被逼到了悬崖边,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一、釜底抽薪,在当下这个大局已定的环境里,从景伊月那封所谓的继承书上动手,但这异常的难。接近景伊月难,她也随时可能无视继承书的存在,直接宣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