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如果说这一切是齐瑾之自己的主意,那么夏倾沅时候有些猜到,他这样做的用意了。 就是要毁了他自己和齐远山。 只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呢? 他和齐远山之间,又有什么恩怨呢? 夏倾沅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 人对于危险都有一种本能的感知。 如果能忍耐住自己的好奇心,不再继续探究,在没有被牵扯太多的时候,至少还能让自己全身而退。 最无奈的是那些明知自己多少斤两偏偏不信邪的人,最后往往小命不保。 夏倾沅自然是选择前者。 她摇了摇头,对林冬秀道:“妈,这些话往后还是要注意。 奕舟坐在这个位置上,我们说话行事都要十分小心才行。” 她抬了抬下巴,指向齐瑾之离开的方向,低声道:“刚刚那位,也是咱们大院里的。 那些话如果被有心之人听了去,落人话柄就不好了。” 林冬秀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后用力地点了点头。 见状,夏倾沅又拍了拍她的手背,道:“当然,有些话我们家里偶尔聊一下,也是可以的。” 林冬秀的老心脏得到了一丝安抚,但也不敢在外面乱说话了。 以前在溪水村的时候,大家都是一边干活一边闲聊,村里大大小小的事,似乎都瞒不过那群婆娘的眼睛。 就连那些谁家里的鸡孵了小鸡仔,谁家里的狗生的狗崽是谁家狗的种……都能成为大家拿出来说的话题。 她一般都是倾听的那一个,偶尔也会发表一下看法。 她习惯了这样子,一时之间口也没有个遮拦。 儿媳妇说回家里可以说,那就在家里再小声说。 * 夏倾沅又带着林冬秀去了蔬菜区。 现在冬天到了,大白菜和白萝卜特别多。 她上次来的时候,就见农民在一板车一板车地倒萝卜和大白菜。 她当时就想,要是把这些做成泡菜,该多好。 上辈子在曼达上班的时候,她当时还住在宿舍,宿舍就有个女人是朝鲜族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