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边盟还处于是迷惘,边主任一脚踢在他屁股上,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白痴,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以为陈院长会要你?还不赶紧表态。” “噢噢,我坚持支持陈院长!” 陈棋大手一挥:“成,那就咱哥仨了,现在你们跟我一起去越中师专,咱们这段时间去旁听一下他们的美术课。” “美术课?” 严世凡和边盟同时陷入迷惘,为啥当医生的要去旁听美术课? “上美术课,目的就是提高我们的审美观,只有咱们的审美提高了,兔唇修补术不但要恢复病人的功能,更使小宝宝面部不要留下明显的疤痕,要让他们以后像正常人一样生活,这样的手术能算成功。” 就这样,陈棋、严世凡、边盟三人白天上美术课,还要亲自动手做雕像。 晚上的时候则要在陈棋的指导下学会如何在显微镜下做手术,水平在飞快进步…… 刘忠田是华舍纺织厂的厂长,今年60多岁。 自从几年前悄悄办起了乡镇企业,凭借着刘忠田的努力,灵活的推销,加上国内对于纺织品“求大于供”的风口,刘忠田闷声发大财,身价已经是几十万的土财主了。 有钱了,刘忠田盖起了全村第一个三层楼房,家里人人一辆自行车,成为让人羡慕的富家翁。 可是富家翁也有自己的烦恼,刘家三代单传,传到他儿子儿媳妇这里,总想着多生几个儿子好继承着“亿万财富”,结果生生一个是女儿,一口气给他生了5个孙女出来。 为了孙子刘忠田也是拼了,交了罚款又生了六胎,这下中奖了,3个月前果然得了个大胖孙子。 可是一生下来,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就见这小娃娃小嘴唇缺了一个大口子。 兔唇娃娃在这个年代并不是罕见,每村都有,无一例外,都属于娶不到媳妇被人嘲笑的对象。 这下好了,大孙子的喜悦迅速被兔唇娃娃给冲淡,把这刘忠田给愁得哟,整晚整晚都睡不着。 有同样烦恼的可不止是刘忠田,他多年的生意伙伴兼老朋友余爱君同样生了一个兔唇宝宝。 两人都是乡里的能人,走出去那都是响当当的大名,这下有多郁闷就多郁闷,老哥俩经常相约喝酒,喝完酒就甩酒疯。 这不,今天两个失意的爷爷又凑一块儿了。 “刘哥,你说我们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咋生了这两个玩意儿?” “嘘,什么玩意儿,多难听,总是我们的种,也是我们的心头肉啊。” “我也知道是心头肉,可我一回家看到这样的怪胎我就气科肝疼,啊哟妈呀,我都没脸见人了,你知道人家怎么在背后骂我们?骂我们钱挣多了缺德才有了报应。” 余爱君气得一边哭,一边直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显然郁闷之极。 刘忠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啪嗒一下将洒杯狠狠放到桌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