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看她成日就知道巴结狗官,现在还光明正大住到狗官府里,咱们上元县谁不在背地里说她是靠着狗官才上位的?” “再说了,平日里她只管办案,什么时候管过我们的死活?” “原本咱们酉时就撤了,她一来,大晚上拉着赫连验尸,赫连你就说,为这事儿被你几个姐姐教训了多少次。” “冬叔老寒腿老寒腰的,被她拉着挖花圃。为了帮她查个线索老脸都豁出去了!她还冤枉我偷劳什子手镯。” “如今案子破了,外头倒是都说咱们衙门来了个女神捕,以前没她,咱案子就不破了?” “我是替咱们不值,没有咱们的帮忙她能行?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够了!”肖歧话音刚落,就听见冬叔尴尬地笑了几声。 “小迟迟……你来了?吃了没?” 连迟一身露水,看不出表情,只是默默走到黑豹身边,阴沉沉地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衙门。 等出了门,才觉得胸口有些酸涩,自己的心便是如同大热天掉进冰窖里,三九天吃了冰块。 “呼……”冬叔长出了一口气,“我真怕她把黑豹吃了。” 上次连迟徒手捏碎盘子,高剑仍旧心有余悸,方才他确确实实感受到连迟身上的肃杀之气。 他呆坐在凳子上,久久不敢动弹。 只有赫连担心地望着高剑,“连迟一定听到刚才那些话了……” “那又怎么样!我说的都是真的!”高剑回过神来,瞪了一眼赫连,可却完全没了刚才的理直气壮。 一顿饭食之无味,肖歧逗着猫,心思却不知飘到哪儿去了。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连迟去而复返,捧着一个花瓶,放下笔录,神色自若。 “连着几日共有八户人家来报案,都声称被偷了一只花瓶,而且还是同一只。” “城中小偷小摸是常有的事。”高剑小声嘀咕了一句,快速翻看连迟的笔录,“而且被偷的都是富贵人家,他们才不在乎一只花瓶,不过是遣小厮走个流程罢了。” 连迟不为所动,“我查过,其中六户人家被偷花瓶,是从富昌轩购得,另外两户人家则是在城中其他店铺买入,店铺之间没什么可疑。” 高剑撇撇嘴,拿起花瓶翻看,“这种花瓶,城里头估摸得有小十家卖的,能有什么可疑。” 第(2/3)页